“啧啧,吴主席好大的口气,有吃有穿俺就心对劲足了,还要有屋住,还要有书读,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嘛。”
谁知,这吴主席躲进了朱武生让出的县衙,连续几天都沒露面,县里的士绅们得了孙百光的号召也不敢去拜访,七月七日,县衙门前俄然燃放起了鞭炮,只见一块白漆木牌竖在了原县衙门边,上面刀劈斧凿般刻着七个玄色大字“山东省当局公署”,紧接着又在县衙大门边贴了一张布告,昂首六个大字格外夺目。
“告山东群众书!”
……
“这年初当官的放空泡比俺们这些苦哈哈放屁还多,哪个成真的了,依俺看也就是先把调调唱的好听点……”
转眼到了七月下旬,孙百光接到监督吴孝良之部下的汇报:“吴主席不再去田间地头和土坷垃打交道了,这回又是几日沒出门,不晓得在公署里捣鼓甚么。”
山东大地的风云变幻涓滴沒有影响光临淄县城的安静,人们已经从省府挂牌的热烈中冷了下來,日子还是艰巨而又平平平淡的持续,沒有涓滴窜改。
鞭炮声吸引來一群群看热烈的人,有识字的敞开嗓子念出了布告上的題目,“咦,这是哪门子的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