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便是马开山,他生性豪侠仗义,构造的马帮商队专门在东宁、绥东、海参崴一线转运物质,给人手紧缺的绥东军帮了大忙,并且其扎底子地多年,干系盘根错节,是绥东军的一大助力,千万不能怠慢。
王怀事眼睛顿时一亮,嘿嘿道:“天若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猖獗,那就由着他闹。”
“旅长代表中心当局,只要发个书记出去,奉告他们,来绥东有钱赚,有命花……”
“马先生详细说说。”王怀事最体贴的便是这个题目,是以率先问道。
高士傧是吉林督军孟恩远的嫡派部下,这类大行动量他一个小小的延浑镇守使也不敢自作主张,背后主使之人必是孟恩远无疑,吴孝良悄悄嘲笑,绥东军的兵士们在前敌为国度厮杀,这些军阀政客们,却整天只晓得勾心斗角扩大分力,公开里做着卑鄙无耻的活动,现在孟督军将主张打到在境外作战的远征军头上,另有没有点节操了? 我吴孝良若不反击,保障火线安稳,又如何让这些一心洒热血报国的大好男儿奋力杀敌?
尹呈辅也一点就透,附和志:“将来新帐旧账一起算。”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如带兵去剿了他。”尹呈辅气道。
“工人从那里招收?”
“这……”
此次出境,段祺瑞再三交代,不要和东三省的督军们产生冲突,能谦让的便谦让一二,统统要以大局为重。但这帮山魈野鬼猪油蒙了心,勾搭匪贼,并吞物质,预制绥东军于死地,是可忍孰不成忍!
王怀事听了这稀泥话没好气的道:“旅长,都甚么时候了还和稀泥?”
“东北这嘎达到处都是宝贝,开源倒是轻易。”一旁马开山忍不住插嘴道。
马开山见吴孝良神采阴晴不定,又接着说道:“延浑镇守使在东宁本来只要一个连的兵力,这些日子已经连续增加到一个团,高士傧的态度但是秃子脑门上的虱子,明摆着嘛!”
马开山摇点头,“哪有这么简朴,早几年他便是这一带最大的洋绺子,部下炮手上千,现在摇身一变成了甚么游击队政委,势头更猛,我们绥东军还是不要硬在他的嘴里抢食,要不兔子急眼了还能蹬鹰呢,真要打起来我们不必然能得了便宜。”
“陈述旅长,马先生求见!”
王怀事一阵语塞,是啊,该如何应对?出兵,不当。不出兵,任其施为吗?更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