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们不晓得我是从机器厂技术科出来的,这段时候来一向和我们厂技术部的人在忙着搞科研,如何能够对甚么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赵东升见国字脸中年人一脸的轻视,因而针锋相对地说道。
年青人随后走过来将文件递给了赵东升,上面列举了一些质料的代价,从那些代价上能够看出,电器厂买的那批质料的代价几近是上面大多数质料的两倍。
“那笔钱我交给了市场部的李建功主任,他去辽东省买厂里出产所需求的质料去了。”赵东升见韦浩问得如此直接,因而沉声答复。
“他是我挑选的人,当然信赖他。”赵东升必定地点了点头,如果现在就奉告韦浩李建功的行迹,那么前面的戏就不好演了。
“我只晓得他去了辽东本地一家驰名的企业,其他的就不清楚了。”赵东升冲着韦浩摇了点头,向他解释,“我当时在忙着厂里的科研,将采购的事情都交给了李建功措置,他曾经跟我说去的处所,只不过我当时没有留意,只记得是辽东本地一家非常驰名的企业。”
“赵卫国,你不要想耍赖,这里有你们厂的人的供词,你赖是赖不了的。”国字脸中年人被赵东升放肆态度给激愤了,面sè一寒,大声向赵东升说道,“事到现在没人能救得了你,你最好诚恳交代,争夺广大措置,这是你现在独一的前程,不然的话就等着蹲大牢吧。”
“李建功去了辽东那里,如何才气联络上他?”韦浩闻言,不动声sè地望着赵东升。
因为消耗程度所限,黄州市市道上的质料以中低档为主,底子就没有初级质料,是以这份市场代价底子就申明不了题目。
不巧的是,老板去了外埠,以是调查小组没法联络上他,不过从现在把握的环境来看,阿谁老板是靠着倒卖货色的信息来从中赚取差价,是以电器厂采办的那批质料极有能够从中动了手脚。
“你将那么多钱交给他,放心吗?”韦浩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沉声问道,他感觉赵东升此时的说法是在推辞任务,想将那一百五十万的资金推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的李建功的身上。
现在既然赵东升来了,那么国字脸中年人当然要搞清楚这批质料的出产厂家了。
“坐。”见赵东升进门,坐在中间的中年人向赵东升指了一下边上的沙发。
“我是省纪委调查组的副组长韦浩,我们有事情需求找你体味。”等两个jǐng察走后,中间的中年人神情严厉地向赵东升问道,“前一段时候古连成市长给你们下拨了一百五十万专项资金,现在这个钱已经不在你们厂的账户上,它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