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样?”白烨说得不清不楚,搞得叶飞如何也闹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甚么药。
“甚么!”叶飞大惊失容,抓着白烨的衣服领子狠狠地晃了几晃:“你疯啦,白叔没了,你就是老白家最后一个男人,你如果死了,对得起白叔吗?”
叶飞幽幽一叹:“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另有挑选吗?”
“没有。”
白烨轻声道:“我们分开这半年,战舰造了一堆,此中有一些非常特别的战舰,正在征召志愿者。”
这份陈述是一号尝试室上百人两年多的研讨服从,如果因为一句话就被束之高阁,周旷没法想像本身该如何面对一众同僚。
培养一个合格的飞翔员破钞的资金,兑换成黄金比飞翔员本人还要重,仅仅是能救回几十个飞翔员这一项功劳,这份陈述的分量便有千均之重。
“另有谁看过这份陈述!”徐世杰摇着那几页纸,满面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