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叶飞摇了点头，冷静地回绝了。
“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不抽也好，这东西抽上了瘾就戒不掉了。”徐世杰喷出一股呃人的白烟，“别跟我说甚么这必须那必须的，详细点儿，你想如何办？”
“如果晶体导弹打不开缺口呢？”
“屁话。司令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还降职当舰长，不肯意干就滚蛋，我直接辞退你的军籍。”徐世杰越说越严峻，一点也不像开打趣的模样。
“我……”
“这回还像点模样。”徐世杰脸上的神采和缓了一些，扑灭了一支香叼在嘴里，又往前推了推，“抽一支？”
“是！”叶飞还是无精打采，但是声音比刚才好了一些。
“如何，说你还说错了？”徐世杰不满地诘责。
徐世杰微微一笑：“晓得地雷吧？”
叶飞不明白他眼中隐含的意义是甚么，踌躇了一下，重重地点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徐世杰放下了拄着下巴的胳膊，两只手交叉放在身前的桌子上，语重心长地说：“叶飞。你的舰队沉了四艘战舰。捐躯了两千个兵士，我能了解你的表情，但这不是你私行离开岗亭的来由。你已经不是当年阿谁浅显的兵士了，你现在是舰队的司令。手底下一万多将士都看着你呢。你这么打动。是对他们的生命不负任务，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当着进步舰队全部官兵的面深切检验。”
“那就用一发反物质导弹！”叶飞想也不想地答复。
“以是，想抨击的话，给我一份公道的打算，不然，就老诚恳实地归去带着你的舰队守住半途星。”徐世杰的拳头梆梆梆地直敲桌面，每一下都像凿在叶飞的心头。
“是！”叶飞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头沮丧地承诺。
徐世杰窝进椅子里，双手安排腹前：“那你能不能奉告我，甚么样的地雷才是最好的地雷？”u
“我……”叶飞这才认识到本身太冲动了，闷闷不乐地坐回了椅子里。
“我甚么我？”徐世杰面沉似水，“我恨不得现在就撤了你的职！”
“是，我明白。”叶飞终究沉着了一些。
“当然！”
“这个司令我能够不当，只要你同意抨击，我降职当舰长都行。”叶飞也豁出去了。
徐世杰的两根大拇指相互环抱着打转转，沉吟不决地不说话，好一会儿他的手指才俄然停下：“你听没听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