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苏玉徽抱着缩在怀中的小兔子已经悠悠的到了外厅。
苏玉徽起家穿好鞋,她让丫环将秋意带在外厅等着了,闻言便笑道:“循分?可别健忘了沈怜还在我身高低了蛊,这日子啊,可循分不了。”
只是沈怜比她设想中的要沉不住气,或者说现在因为沈越一事沈怜已恨她入骨,宁肯冒着风险也要置她于死地。
不管是安敏怀了太子第一个子嗣还是苏玉徽的呈现,对于苏明珠来讲本来势在必得的太子妃的位置,现在已经惊骇出甚么变数了。
秋意神采非常欠都雅,本来她在沈怜面前本是非常得脸的人,就算是去宣宁居那边宣和郡主手底下的人也不敢如此疏忽于她,何曾这般被萧瑟过。
见沈怜说的胸有成竹,苏明珠的一颗心总算是安宁了下来,道:“只是太子选妃之事已经从年前拖到年后,娘,如果此事迟迟不定下来我心中始终不安啊。”
她这般色厉内荏的呵叱让苏明珠感觉心中非常委曲,她莫非说错了甚么。
在后宅的争斗中,敌手落空了明智和本来沉着的判定,对于苏玉徽来讲无疑是件大好的事。
想到此处,沈怜神采和缓了几分道:“临语姝的死与苏玉徽脱不了干系,皇后恨她还来不及,又如何会中意她为太子妃呢。此次让她去太子府上操琴,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闻言,碧烟眉头皱了皱道:“这才循分了几分她又来兴风作浪。”
她向来不是个信命的人,不然也不会从一个寒微的家奴成为现在的苏夫人!
“皇后娘娘的懿旨都下到府上了,我难不成还能拦住苏玉徽不让她去太子府不成。”沈怜皱眉不悦道,她本身心中也在思忖一贯不喜好苏玉徽的皇后为甚么会下这么个旨意到苏家。
算起来这连心蛊也该发作了,莫非本日秋意来,是沈怜想拿此事做文章?
当丫环通报沈怜身边的秋意来的时候,碧烟皱着眉一脸不解道:“主子,她来做甚么?”
秋意心中气恼,但是想到自家夫人的叮咛将心中的肝火生生的咽了下去,不怒反笑道:“二蜜斯,方才宫中传来旨意,安良娣胎像不稳,让您明日去太子府为她操琴安胎。”
苏明珠的担忧不是没有事理,毕竟太子之前就表示出对于苏玉徽稠密的兴趣,若真的每日让她去太子府为安敏操琴,岂不是让苏玉徽近水楼台先得月。
虽说苏玉徽在苏家不受宠,但毕竟是苏家端庄的嫡女,与苏明珠身份相称。
只是也不知是因为安敏身子太弱还是甚么原因,胎像不稳,宫中的太医换了好几拨了还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