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连道:“奴婢不敢,若非有人证物证,我也不敢冤枉二蜜斯。”
一旁看了好久好戏的赵泓煦此时缓缓开口,同苏显道:“相爷,依孤看此中似是有隐情在,不若先不急着罚人,让这主子将话问清楚便是。”
一向沉默的苏玉徽终究开口说话了,眼神冰冷:“哦,不知你所说的冤枉我甚么?”
他说的声泪俱下,苏显更是气的眼睛通红,扬起右手那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苏玉徽的脸上。
苏显面色乌青,但是既然赵泓煦都开口了他也不好拂了赵泓煦的面子,点了点头。
公然,闻言沈怜面色微变道:“此话甚么意义,玉徽性子文静,如何会……”
不是委曲的,是气的!
秋意被踢倒在地,爬起来赶紧道:“相……相爷,借奴婢再大胆奴婢也不敢冤枉二蜜斯。只是奴婢不想看您冤枉了四蜜斯和夫人,再被二蜜斯蒙骗啊。”
是以一时候吓呆在了一边,小脸惨白。
这就是相府的令媛,才名满汴梁,就连皇上都赞不断口,现在出了这等丑事,越落魄,她们就越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