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苏玉徽阴沉着脸,嘲笑道:“不就是去个庄子么,没有赵肃还能去不成了。想当年在月宫的时候,我以一敌冥教十大妙手都没害怕过,现在怎的到了这汴梁做事就要畏手畏脚了。”
苏显行事手腕狠辣,再加上他一向误觉得她与赵肃之间有甚么,难保现在没有派人盯着她的行动,苏玉徽自是要设防的。
而懒惰了一个夏季,此时开春后非常有精力的小银环缠在苏玉徽的手腕上尾巴勾着苏玉徽袖子上的刺绣玩,苏玉徽心道暗查天龙山庄后山,有小银环在,比多少暗卫都靠谱。
自家主子夙来行事谨慎,现在这般冒然行事,何尝不是有和夔王负气的成分在。
周蘅芜晓得那是条爱离家出走的蛇,但是普通三五日就返来了,不过是妄图内里新奇罢了,鲜少见到这一走便是这般久的。
周蘅芜见状不由得坏笑道:“莫非是春季了,这金风想玉露了。”
就算内力尽失,现在行事谨慎行事步步为营,还是窜改不了她身为三大堂主之一的傲岸和自大。
周蘅芜却见神采万年如冰的赵肃不知为何神采倏然之间就变了,叮咛追痕道:“去苏家,看苏玉徽在不在家中。”
毕竟生辰宴上的事苏玉徽相称于当众打了苏显一个巴掌,父女二人之间仅剩的那一点微薄的情分都已经没了。
蔷薇不由想到昔年初见她的场景,月华下烟青色的背影远远看去若一场轻如飞絮的梦,腰间挂着银弓金箭,站在高处有着傲视万物的风华。
当谭青南说到现在这天龙山庄表里皆是由少庄主曾邑筹划,庄内防备森严,后山是庄子里的禁地,由他养的蛇设成了阵法,当作了保护的侍卫,平常暗卫底子没法靠近。
见苏玉徽盘算了主张世人也不好再劝,肖十七怕苏玉徽会有甚么闪失,即使有些不欢畅,但还是道:“主子执意如此部属不好说甚么,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不如探查一事同夔王说一声,让他好派些人手……”
见她这般,苏玉徽舔了舔尖尖的虎牙,嘲笑一声道:“若他用重兵扼守后山我去探查可定没体例,可恰好用阵法和毒蛇。论把持阵法和五毒,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见此这般赵肃眉头不由得凝了凝,金风非常有灵性,很少分开他摆布,前次分开便是因为苏玉徽遇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