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遵循平常见他这般阴阳怪气的腔调苏玉徽绝对出口反讥的,她夙来如此,伶牙俐齿没理都能说出三分理。但是此时却只捏了捏手指,低头不知在想甚么,并未曾说话,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固然脾气乖张,但是行事倒是非常谨慎,绝对非那种呈一时之勇的人。
固然心中暗自诽谤着,但是此时苏玉徽也不敢惹怒脾气阴晴不定的或人,只当作没闻声他的冷哼,问道:“这里……是在那里啊?”
赵肃倒是很共同,那只微凉的手仿佛无骨,她当真的为他诊脉,恍如果回到了昔日光阴……
但是声音越说越小,若非是为了救她,赵肃也不至于挨那么一箭啊!
赵肃冷哼一声,苏玉徽见他这般,衰弱的为本身辩白道:“蓝焰之毒无人可解,若非是这支金兰箭,王爷早就没命了……”
如果二人一齐失落两天,也不知现在骊山行宫闹成甚么样了,想到这里苏玉徽一阵头疼。
听着苏玉徽担忧的语气,赵肃的眼神不自发的柔了柔,淡淡道:“伤的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