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主子查这些东西做甚么?”肖十七不知自家主子好端端的体贴起大倾军中之事。
这个家伙实在太碍眼!
看着正襟端坐的夔王殿下,饶是如贰心中也不由腹诽,别人肯掷令媛只为搏才子一笑,他家主子是掷令媛只为……炖一蛊鸽子汤啊。
追痕忍住泪流满面的打动,支吾道:“不过是一场曲解罢了……”
闻言肖十七一脸骇然的看着苏玉徽道:“主子您为何要调查这个?”
可见大管家追痕为了自家主子气早日抱得美人归也算是费尽了心机,这般讨比如对他这个主子还要上心,夔王殿下本身都感觉若不能将某只拐进门……岂不是亏大了。
蒋青风也就算了,毕竟这几日要照顾他的伤势留在了王府,赵肃阴鸷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周蘅芜,不悦道:“周家是将你扫地出门了吗?”
周蘅芜见赵肃阴沉着神采涓滴未曾发觉一样,非常得意的夹了一筷子的桃花煮鳜鱼,笑道:“昔日里你去虎帐的时候不都是与将士们一同用饭的么,如何本日如何倒是巴巴的赶回府了。”
但在苏玉徽入住夔王府以后只见夔王府的炊事闪现出一种飞速的生长,昔日里赵肃用膳不过是简朴的四碟菜,现在却见摆在桌子上大大小小十六个碟子,这只是苏玉徽来以后浅显的晚膳,还不算饭后的点心生果以及苏玉徽喜好的醉仙楼蟹黄包……
也怪不得周蘅芜如此感慨,赵肃对吃穿用度上不讲究,长年在虎帐中,让他回到了汴梁以后还保存着当年行军的风俗,只要能吃饱就行,不讲究甚么口腹之欲。
苏玉徽无法的看了肖十七,当真道:“这是军中奥妙赵肃又怎能奉告外人。”
等着玉竹分开后,苏玉徽叫住了肖十七,沉吟半晌叮咛道:“这几日,再抽调一些人手调查大倾各地驻军环境。”
自从她住进夔王府以后,本来沉寂的夔王府平增了几分炊火气。
这虎帐乃是夔王赵肃的地盘,就算是月宫的人也不敢在赵家军头上动土。
肖十七有些难堪:“大倾全军都由夔王掌管,若主子想要晓得军情直接问夔王便是,何至于这般费事。”
不过心中却不解夔王府究竟是哪个不知轻重,竟然用传信的信鸽炖汤了。
目睹着主子都如此,底下的下人们更不敢超越――即使王爷不介怀这个,但谁敢不要命了敢吃的比主子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