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在那沉闷、庄严的灵堂定格,那一刻她想冒死的将阿谁跪在地上的少年给拉起来,为他止住那流血的伤口,但是那悠远的时空就像是一堵无形的墙隔住了她,她没法靠近阿谁少年。
近乎呢喃的声音,飘散在了风雨中。
灵堂上,少年安静的眼神看着她,再也没有两年前那样绝望与哀思,只要迷惑不解,淡淡问道:“为甚么?”
身披铠甲的少年剑上还带着鲜血,为了围歼叛军他已经几天都没有合眼了,将那颗叛将的人头放在灵前,然后……深深叩拜。
这一来一回不过是斯须之间,内力带过的劲风闲逛烛影摇摆,阿谁一身素缟偷袭的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罢手而收回守势,以一种涓滴没有游移的姿势、将锋利的削铁如泥的匕首,穿透他的护心的盔甲。
暗卫们将死士的尸身措置洁净后室内还是残存着血腥味,内里疾风骤雨,室内如豆在风雨中摇摆。
那是挂满素缟与白幡的灵堂上,庄严,悲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