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即使心中早已有所预感,但是被长公主这般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公主是说,皇上对靖王妃也……”
曾有多次暗里皇兄对她说,诸子当中,属邵骁最有帝王相。
看着苏玉徽一脸震惊的神情,舒宁长公主嘴角带着一抹莫名的笑。
“为了夔王。”舒宁长公主的眼神有着父老洞察统统的腐败,微浅笑道。
没有了方才的相互摸索二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和谐很多,舒宁长公主笑道:“他是个好孩子,脾气更像靖王,不像她……”
听着苏玉徽一本端庄的话舒宁长公主眼中不由透暴露几分笑意,脸上冷厉之意少了几分,道:“是啊,她那样的色彩那样的才情皇上又怎能不动心呢。”
在那样洞察统统的眼神下,苏玉徽脸上不由染上了一层绯红,点了点头。
“为何靖王与靖王妃二人婚事,是订在靖王封王、储君册封以后!”
长公主似是在回想着甚么,又像是感慨着甚么,道:“当年林曦乃是汴梁第一美人,不但是面貌,另有那一种出色的才调,明艳光彩,冠盖京华。”
想到此处,苏玉徽的眼中那桀骜之意淡了下去道:“方才宣和郡主之事是长辈失礼了。不瞒长公主,我一向在查十年前的事,为了……”
未曾想到,终究他还是难以逃过情字一关。
“不过……”苏玉徽闻言点头,一本端庄道,“传闻夔王的面貌肖似其母,从他那张脸倒也能窥测一二出那究竟是如何一个倒置众生的容颜了。
那骊山行宫中年年改换的凤凰木铃铛,九重回廊处的绿梅流影,另有皇宫禁地那一座知名的宫苑,仿佛都已经获得了解释。那样不能宣泄于口,有违人伦的豪情都藏在了行宫别苑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之间。
在回想的梦境中,苏玉徽窥测到的林曦神情癫狂仿佛入了魔障,实在很难设想昔日她倾倒无数汴梁后辈的风华,究竟是如何一种倾城的色彩。
在那以后,统统运气仿佛都回到了本来应有的轨迹之上,封王立储,安定社稷。太子靖王前后大婚,靖王依言不留余力的帮手太子,未曾想到这看似平和的背后,竟埋下了无穷的祸端……
没想到徽宗与靖王、靖王妃三人之间有着那样的过往,叶兮清等人费经心机将此事埋没,又是为甚么呢?而时隔多年,舒宁长公主又为甚么在她面前用心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