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心捏着她的鼻子将偷懒的她唤醒,和顺的面庞让人生不起气来,笑道:“小懒虫还不起来,大师兄本日到了。”
鼻尖缭绕的是一抹如有若无的曼珠沙华的味道,非常熟谙。
从小在月宫她是最怕疼的,恰是因为在练武上吃不了苦头,就连徒弟都忍不住可惜她华侈了这一身好根骨。
在她内力尽失没有一丝抵当才气的环境下,那一掌几近是要了她的性命的,是救了她?
但是在宫外长大的她不喜好阿谁束缚她的处所,不喜好那座师兄用生命保护的王城,不喜好那座精美的像樊笼一样的王宫,不喜好冷酷的父王与虚假的安敏,不喜好那边的统统。
不管如何,只要有徒弟在,仿佛身上的伤都不是那么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