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兮清眼神悠远,缓缓道:“我在想……或许玉徽的做法是对的。”

闻言叶兮清并无太多的表示,只问道:“可伤及到了性命。”

夜色已深,赵煜远远的见着叶兮清的房间里还亮着灯火。

“前朝豫章王轩辕辛是多么的豪杰人物,他与武宗帝乃是一母同胞兄弟,当日为大御立下不世功劳。武宗帝待他也视如亲子,兄弟手足又是如何亲厚,但是,终究不还是制止不了鸟尽弓藏的了局么。”院子里,苏玉徽的慵懒的声音对澹月道。

“自古成王败寇,只要能撤除他那些亲信大患,如何交代还不是他说了算。”叶兮清清冷的声音道。

“当年靖亲王但是为了救徽宗而死,自他身后,徽宗对赵煜也好赵肃也罢,并未曾任何薄待,可见他还是念动手足之情的。”澹月轻笑道。

澹月对自家弟子毫不包涵的刻薄大倾帝王不但没有攻讦,反而还抚掌大笑,“恰是因为有他们二人的前车之鉴,以是你想借机撤除太子,制止赵肃也步他们的后尘么。”

“但是……玉徽这是要做甚么?”赵煜迷惑的问道。

澹月放下茶杯,那非常简朴的行动在他做出来有说不出的都雅,苏玉徽才重视到实在徒弟行事看似懒惰,但在常日里的一言一行中却带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当时她年纪尚且小并不晓得甚么,现在想来,这便就是因为大御皇族血脉的原因么。

见她如此澹月声音更加轻柔:“不愧是吾亲身教出来的好门徒呢,让算计徒弟师兄为赵肃那小子铺路……”

叶兮清此时却没说话,目光悠远不知在想甚么,就在赵煜觉得他不会再说些甚么的时候,俄然听叶兮清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可还记得前朝的豫章王?”

闻言苏玉徽目光闪了闪。

苏玉徽晓得不能再装傻了,只能不幸巴巴的看着澹月道:“也不满是为了赵肃,是赵泓煦那厮实在太可爱,自我到汴梁以后三番两次的欺负我。徒弟,他如此欺负您的宝贝门徒您莫非就不想清算他?”

统统恩仇跟着昔年靖王与靖王妃的死已经烟消云散,那这些年赵肃所接受的磨难与固执谁又能来弥补?

当年的靖亲王、靖王妃、徽宗三人之间的恩仇纠葛最大的受害者是赵肃,但是恰好他谁也不能恨。

他晓得,目睹跟着离赵肃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京中各地官员武将聚会于此,这几日叶兮清和他一样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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