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夔王府呢?”澹月漫不经心的问道,苗条的十指把玩着玉露的尾巴――将玉露打结成个胡蝶结乃是澹月现在最感兴趣的爱好,只是玉露被苏玉徽养的太好又圆了一圈,任凭澹月再如何手巧也不能胜利。
而那一刻,埋藏在深渊的亡魂仿佛听到了某一种号令,在无声的抽泣、哀嚎着。
此时如有人瞥见必然非常惊奇,在月色之下,一种不着名的、如同火焰普通的花,竟一点点伸展、开满了废墟!
被自家妖孽的徒弟涓滴不包涵面的拆台,苏玉徽只得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嘟囔道:“哪有……”
苏玉徽的院子隔壁便就是靖王府的花圃,全部配房都覆盖在桂花香中,那浓烈的香似是无孔不入,闻久了,只让人感觉沉闷。
他悄悄的看着,在他的眼中仿佛历经了千百年的窜改沧桑,好久好久以后他才从这个处所分开,像一片羽毛一样,不消借任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