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勤政殿一段间隔,苏显方才同赵泓临说话。
闻言,赵泓临眉心微微拢了拢……
闻言赵泓临眉心不由得蹙了蹙,迟疑半晌还是道:“父皇,朝廷赈灾的银两晚到一天死的人能够就越多。”
二人正说着话呢,便闻声内里徽宗的有些衰弱的声音道:“但是泓临来了,让他出去发言吧。”
“父皇,这是内阁呈上来的折子,请您过目。”赵泓临如是说道,言语恭谨。
赵泓临脸上闪过了一丝游移之色,道:“旁的事都是苏相和阁老们商讨,只是北方雪灾赈灾,儿臣不敢擅作主张,以是来叨教父皇。”
赵泓临将折子送到勤政殿的时候徽宗正在小憩,勤政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张福喜亲身奉了茶水上来,笑道:“皇上方才歇息下,还请殿下稍等。”
此意是完整放权给赵泓临了。
苏显出去的时候见内里的氛围微微僵凝,待瞥见被赵泓临呈上来的内阁中的折子、多是北方雪灾送来的刹时了然。
一面说着严肃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赵泓临身上,意有所指。
闻言徽宗冷凝了的神采稍缓,道:“郑颖此次算是办了件合朕情意之事了。”
苏显看了赵泓临一眼,方才道:“对了,另有一事要请皇上决计。”
现在已是华灯初上,天涯又飘洒起了细碎的雪花,苏显和赵泓临一同出了勤政殿,二人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甚么原因,面色都有些寡淡,没有任何扳谈。
张福喜见徽宗醒了,赶紧上前奉侍徽宗起家,而赵泓临也亲身上前拿了龙袍替徽宗换衣。
赵泓临接过了张福喜手中的茶盏,看了眼静悄悄的内殿,神情暖和的问道:“这些光阴父皇还是还是如同平常一样睡不好吗?”
“这些折子你和苏卿另有几个阁老商讨着办就行,不必每日都来回我。”此时的徽宗看起来并没有甚么精力。
在那摇摆的灯火下,苏显的眼神看起来有几分诡谲不定,他道:“臣还是劝说殿下一句,凡事不要擅作主张。”
“现在国库吃紧,没有多余银两,等骊山浮图建好以后再说。”徽宗轻淡的声音道。
毕竟是天家父子,隔着君臣礼节,那里还真的能做到如同平常官方父子之间那样密切无间呢。
徽宗细问了苏显骊山修建浮图之过后便道倦了,让二人分开。
徽宗现在在乎的只要修建浮图的停顿,对此事也不是很上心,直接对二人道:“也不是甚么大事,你们内阁和六皇子商奉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