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问过他喜不喜好战役,也没有人问过他究竟喜好过甚么。
兰静站在略高的石阶之上,将阵法当中、以及群臣之间的神情尽收眼底,她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单单是如许,你就感觉很痛苦了吗?”不知是否因为阴沉的光芒,还是因为甚么启事,兰静本来静好斑斓的面庞,现在看起来是那样可怖和可爱。
就在她沉浸于打算即将达成、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却放松了警戒。
殛毙,无尽的殛毙。
但是,那高高在上的天神,眼中向来都没有过她。他的心中,只要阿谁让他一夜白了头发的女人。
但是那样的难啊,摆放在他们面前的是沉珂森严的宫规。
兰静不屑的目光,看向被摧毁了根基明智的慕容芷,像是看一只寒微的蝼蚁。
却见徽宗眼神板滞,服用了虞美人最久的他是最早遭到阵法的影响的,他像是堕入了梦靥当中,脸上神采扭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