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一看他的模样就晓得他一洗完就仓猝赶过来了,内心有些自责,站起来拿过他手里的锦帕,让他坐在一旁的绣墩上,亲身替他绞着头发,“没事,就是茉儿有些发热,我有点担忧她,想让你过来给她看看,却没想到……”
慕迟抿了一口茶答道:“雪雁拿来的,平常也不如何喝,你们来了才想着拿出来给你们尝尝。”
清浅第二天醒来时,便看到本身跟小茉儿睡在一处,身上还盖着同一床被子,抬手揉了揉眼,忽又感觉那里不对,本身昨夜清楚是照顾小茉儿的,怎爬到她床上来了?
如锦又递过清茶给她漱口,拿了锦帕替她拭嘴。
偷看人家被抓了个现行,清浅顿时有些宽裕。
之前他只晓得她生性活泼,做事没心没肺,却从未想过,她实在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与他一样,从不透暴露来罢了,如许的人,常常内心也是孤傲的。
忙叹了口气,走畴昔拿掉她手里的湿帕子,又寻了床薄被盖到她身上。
慕迟看着她,悄悄地笑了。
如锦说她喝了药睡下了,清浅排闼走出来的时,果然看到小茉儿在床上睡着了。
一会儿如锦便把吃食端了上来,亲身给她盛好饭布了菜。
慕迟替林嘉茉把完了脉后,正筹办转过甚跟她说茉儿的病情,却瞧着她手里捧着本身的青丝,一脸的羡慕,悄悄地笑了起来,“多养养,你的也能这般。”
清浅忙瞪了他一眼,怕他脑筋里又冒出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来,赶紧道:“不是你想得那样!”
清浅便端起碗箸吃了起来,固然没甚么胃口,但她还是把碗里的饭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