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娘微浅笑了笑,又道:“另有呢?”
凤娘又训了一会话,世人都屏气凝神地听着,又过了一会儿,凤娘才停下训话,捡起倒在地上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喝了几口酒娘递过来的水,缓了几口气后,才问道:“谁跟我说说这如何回事?”
谁也没有想到,凤娘问杜鹃不过就是幌子,实际上早已将事情摸得一清二楚,想到这,杜鹃手心不免惊出盗汗来,凤娘只怕在门外待了很多时候,她若一时不慎说错了话,那结果……杜鹃不敢想,冷静地低下了头,内心到底有些后怕。
她这不咸不淡地语气,反而让三娘更加惊骇,三娘哆颤抖嗦地爬到凤娘跟前,扯住她的裙角,哭道:“我说的句句失实,我确切没偷喝酒,更不晓得为何那酒就不翼而飞了,凤娘,我没扯谎,我真没扯谎呐。”
想到这,便道:“你放心,起码酒找返来之前,我不会对你如何样,相反,还会好吃好喝的将你服侍好了,我可不想被凤娘说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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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倒在地上的锦娘和三娘亦浑身颤栗,半句也不敢吵了。
杜鹃踌躇了一下,又道:“掌柜来的时候,只听到两人模糊约约在争论丢酒之事。”
“嗯?都不敢说是吧?”凤娘瞧着二郎腿,把玩动手里的茶杯,世人还是没人说话,凤娘扬了扬手中的杯子,扫视房间一周,终究将目光落在最角落的杜鹃身上,道:“杜鹃,你说说。”
三娘几经波折,表情到底有了几分窜改,内心对锦娘虽有怨气,但她应下凤娘是这么多人都看着的,她若再欺负锦娘,凤娘定然是不会饶过她的,以是就算她再不甘心,现在也只能将她好生服侍好了,不然她今后在会仙楼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锦娘内心冷哼,随后生出几分对劲来,这回终究能够出口恶气了。
凤娘瞥了她一眼,又道:“但你打了锦娘,这是不争的究竟,楼里的端方你是懂的……”
三娘见到是杜鹃,内心不免有些严峻,她此次偷酒本就是谗谄她,而她本身又犯了错,若她添油加醋一番,那她的了局岂不是……
世人天然晓得凤娘说的是甚么,纷繁低头,齐齐应:“是。”
房里人全都低下头,不敢说话。
凤娘这才对劲地拂袖分开。
杜鹃神采庞大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三娘和锦娘一眼,抿了抿唇,道:“我只瞧见三娘跟锦娘在房中斗成一团,旁的都不晓得。”
“三娘偷喝了酒,嗯?”凤娘把玩动手中的酒杯,嘴里俄然蹦出这么句话来,将房浑家都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