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寿辰将近,筹措宴席定是少不了的,而有宴必定有酒,这几天盛阳城各大酒家都在为这事繁忙着,而快意坊在盛阳城的名声不错,加上有会仙楼这个强大的合作火伴在,这宴会上酒的供应,有很大能够会落到快意坊的头上。
清浅朴拙地看着她的眼角,点头说道:“真的,姐姐从不哄人。”
“嬷嬷……好疼啊……”女童泪眼婆娑地抓住老嬷嬷的衣角,哭道。
杜鹃迷惑的“咦”了一声,转头看清浅,清浅亦不知环境,不敢随便猜想,只悄悄摇了点头,率先上前翻开了门帘。
女童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没再哭,而是却生生地昂首看向清浅,“真的很快会不疼吗?“
凤娘走后,清浅二人洗漱完,用过饭后,便去了快意坊。
老嬷嬷见自家女人哭成了泪人,顿时更加活力,一边蹲下身将女童抱了起来,一边凶恶地对一众小厮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归去回禀夫人,你这酒坊也不消开了!”
普通酒坊门牌上方都挂着酒旗,而门口,皆是用绣着酒坊特别标记的布帘所遮挡,常日开门做买卖,这布帘都是卷起来的,这会儿门是开的,布帘倒是拉下的,这便是不做买卖的意义。
想到这,弥勒佛小厮上前一步,拦在她们面前,满脸堆着笑道:“夫人,这事我们确切也有任务,等店主返来,我必然到店主面前领罚。现在最要紧的是将这蜜斯的脚,我估摸着是崴到了,时候久了,就不好接归去了,您把她放下来,让小的帮她看看好吗?小的小时候给人接过骨,不会有事的。”
“夫人,这真的不是我们推的,是这小女人本身跑太快,不谨慎颠仆崴了脚,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弥勒佛小厮哈腰歉意地答复。
刚踏进快意坊,便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哭,这声音听起来非常幼嫩,却哭得撕心裂肺。
仅是半晌,两人对视一眼,却还是踏步走了出来,因为猎奇。
快意坊很近,不过半刻钟的工夫,两人便到了快意坊门口。
清浅并不睬会老嬷嬷的气愤,而是上前一步,握住了女童的手,柔声道:“让姐姐看看好吗,姐姐包管很快就不疼了。”
“让开!”还没等他说出半句话来,老嬷嬷一脚狠狠地踢到他身上,正中他的小腹,“耽搁了我家女人看诊,你们就是有几十个脑袋也不敷砍的!”
她约摸八九岁的春秋,身量却很高,老嬷嬷抱着她本就有些吃力,现在又听到她喊疼,心中更是慌乱不已,她服侍人这么多年,多少也晓得点知识,更加晓得,那小厮说的是实话,但女人虽小,到底是女儿身,女儿家的脚,又岂是能随便给陌生男人看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