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她也说了好几遍,却一遍比一遍气弱。
只要不是叫她做娘娘,与宫里这些女人整日为一个男人争宠……她感觉其他日子,都是好过的。
姑姑说,这就往御药房去讨些上好的伤药来,还说这是太后交代的马球赛,出了如许的不测,没有人敢推委不给药的。
“你们胡说甚么!绯瑶这伤又不是天生带的!乃是本日马场的不测,这如何能算瑕疵呢?”吴锦宜厉声驳斥了两人,又转过脸来,“你别担忧,此事太后是晓得的,必有公断,不会叫你受这委曲的!”
仿佛被虐待了普通。
严绯瑶点点头,微微一笑,细细与她说了如何辩白她说的药材。
青黛连连倒着谢,退出了方连姑姑的房间。
严绯瑶倒是摇了点头,“若没有人授意,她一个寿昌宫的管事姑姑,岂敢擅自更调药膏?”
“你叫方连尽管放心收下,太后叫秀女们打马球,明知这竞技有能够出不测,却还叮咛说会骑马的都要上场……”纪玉婵哼笑一声,“我当她马术很短长,夏侯家是帮着她呢,现在看来,夏侯家也并没有那么信赖她。起码这时候,太后不会帮着她。”
“叫方连姑姑该给药,仍旧给,只是把好的换成次一等的,叫这个时候拖得长一些……初选没几天了,叫她过不了初选就是了。”纪玉婵垂着眼眸低声说道。
倘如有“瑕疵”便连赐婚都不能吗?
“婢子有的是力量!不怕吃力儿!”青黛当即挺直了上身说道。
青黛气得瞪眼,“打了人不觉理亏!反倒还使性子,谁欠了你们似得?!”
青黛闻言苦着脸,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
她气不过的嚷嚷两句。
劈面丫环正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瞧见青黛推出门外,那丫环倒是猛甩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窗框都晃了晃。
青黛小脸儿一亮,猛地拍额头,“是呀,守着个神医,婢子倒还愁没有药?”
“看着吓人罢了,我是掐一下就会留下青紫的人,没那么疼……嘶!”
她皮肤白净,越白的皮肤越轻易留下青紫的陈迹,她此时浑身都是淤青的伤痕。
青黛满心欢乐的等着,却不知她刚出了房间,一拐弯儿,纪玉婵的丫环就带着厚礼闪身进了方连姑姑的房间。
劈面房门紧闭,无人理她。
却不知挖药这件小事,却为她招来一场大祸。
“方连姑姑说,不消多久,她就遣人把药膏送过来。”
青黛不知是安抚自家蜜斯还是安抚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