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宫女慌乱的模样,严绯瑶哭笑不得,又于心不忍。

严绯瑶提步上前,她并非毫无防备。既晓得纪玉婵是甚么脾气,也晓得她出身广安侯府,工夫不俗。

严绯瑶笑了笑,“既然赶上了,哪有见死不救的事理?再说,当时只要我们两小我在场,我若不救你,转头旁人再添油加醋的说,是我害了你,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严绯瑶脸上在笑,满身却都在防备。

纪玉婵不愧是出身广安侯府,看她住的处所,或许比宫里某些不得宠的宫嫔还要舒坦。

想到这里,她不由嗤嗤的笑起来,暗道本身设想力丰富。

“婢子是掖庭局的宫女,奉纪尚宫的命来请严司殿。”门外的小宫女细声说道。

帕子上有淡淡的暗香,嗅来不是宝贵的熏香,倒是俭朴无华的皂角香气。

“纪尚宫?”严绯瑶站在院中,朝上房轻唤道。

只是这些都已经是她分拣过的药材了,再玩弄起来,倒是没有给手环“蓄电”的结果了。

“嗯?”严绯瑶惊奇,“这话如何听都不像她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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