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感觉委曲,是在替她可惜呢……”
“那严家的女人,只是个山匪,娶她的聘礼,竟然比娶纪家蜜斯还多,她定是比纪蜜斯标致很多!哈哈!”
堵在忠义伯府门外的聘礼步队当即调转方向,往新严府而去。
严绯瑶轻叹一声,摇了点头。
并且听这话音,对方较着晓得她要嫁的人乃是楚王爷。
“我们院儿里实在放不下这么多聘礼了,库房已经满了,蜜斯的院子里也摆满了……”小厮一脸难堪,“背面另有好些在路上堵着呢!”
纪玉婵面子一冷,轻声嘀咕,“宅院真小,小门小户!”
迎着萧煜宗的视野,她可贵抿嘴没有说话。
新严府也在城东偏南的方向,倒是与夏侯家去纪家的方向有那么一段路是平行的。
“依你。”萧煜宗说。
萧煜宗眸子蓦地一沉。
严绯瑶微微一愣,这声音耳熟。
萧煜宗还要开口调侃。
既然晓得,就更不该上门挑衅了,上门此人,不是太打动,就是想不开……
严绯瑶揣摩着,前来肇事的人或许不晓得,提亲下聘的步队乃是出自楚王府。
“王爷,竟、竟还没走么……”她喃喃嘀咕道。
“小女……没有迫不及待。”纪玉婵闷声说道,“就是过来问问,这便告别。”
“不是说纪家的女儿,能文能武,边幅出众,便是皇后也做得吗?就这么点儿聘礼,怕不是吹嘘的吧?”
“本王听闻,有人叫断开本王送礼的步队,叫他们先行?”萧煜宗挑眉看她,“是你么?”
女孩子恰是被指婚给夏侯家的纪玉婵。
莫说这话不该说,就算是要说,也不能是女孩子本身跳出来讲,还是这般的态度……如街头粗鄙的恶妻。
她的丫环赶紧劝她,却底子劝不住。
纪玉婵见本身的丫环,竟都教唆不动了,还能息怒?她如火上浇油普通,明智被烧的荡然无存。
严绯瑶抢先开口,“余下的送到新严府,我住的那府邸上,恰好也能让出道来。”
百姓们群情纷繁,叫心中委曲的纪玉婵听了个正着。
“本王如果走了,岂不是错过了纪蜜斯此时放肆的模样了吗?”萧煜宗勾了勾嘴角。
“莫不是那纪蜜斯丑恶非常,或是德行有亏?不然这聘礼,怎的竟不及严家蜜斯呀?”
纪玉婵虽说大大咧咧,不拘末节。
她不再提聘礼挡路的事儿,倒是忙不迭的要溜。
女孩子如此迫不及待……岂不是说这个女孩子也太不矜持了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本来交叉时,百姓们只见这俩家的聘礼都是连绵几里,甚长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