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抠了一小块给她,“那你尝尝?”
“这是药啊,好吃也不能多吃,你当是糖豆吗?”严绯瑶点头,她洗净了手,把熬了一锅底的药,搓成一个个浑圆的药丸子。
那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原觉得这女子是乱来他。别个医内行里有一个能治病的药方,都攥的紧紧的如同护着命根子。
熬制药材像是敌手环的一个充电的过程,但在这个过程中熬制出的药,也会带上手环里的奇效。
“最值钱的药?”严绯瑶皱着眉头略微揣摩,忽见她小脸儿一亮,“最值钱的一定好卖,现在我却想到一个值钱,又必然好卖的药。”
临窗有桌案,她铺了宣纸,拿镇纸一压,提笔挥就,唰唰一阵子。
严绯瑶小手一挥,“备笔墨来。”
另有一个目标……
“唉,早晓得他如此迟笨,我该把话说的更明白……”
“别的多备蜂蜜,几斤药,便要几斤的蜂蜜,一比一的比例。”
男人吓了一跳,大呼一声扑上前去,护住药方剂,“得得,您说甚么我听甚么,多一句我都不探听,成了吗?”
“增益肾气,滋阴补肾,专治骨蒸潮热,盗汗遺精的大补丸如何?”严绯瑶笑眯眯问道。
男人一副猎奇模样,“愿闻其详。”
这类药,不管到了甚么期间,都是大有市场的,更可况是现在这男尊女卑,男人有点儿钱就想往家里讨小老婆的期间?
把蜂蜜熬得咕嘟嘟冒泡泡,她又倒了同比例的药粉出来。
严绯瑶也挑眉看他,“你不是买卖人吗?跟钱过不去呀?”
一旦有了这类药,必然是供不该求吧?
不一而同,底下她还备注了分歧症状的药量增减。
“好苦涩,这真的是药吗?”烧火的小丫头馋的直流口水。
“您放心。”男人谨慎翼翼的揣了药方剂分开。
铁碾子碾的快,石碾子却仿佛碾的更细。
她拿着拌勺,左腕子上的手环灼灼发热,她方才瞧过了,不但是熬制防治瘟疫的那药手环的第二颗星星会亮起。
如何他倒成了听叮咛的了?
“女人,您要的六味药材都齐了。”丫环来请她,药材被人送进了院子里,“您要的品格好,老爷跑了好些个药铺呢。”
他神采纠结的看着严绯瑶。
她做药,天然不是为了替绑她的人挣钱,为了明显本身的可操纵代价,叫她能安安生生的活下去,只是其一。
严绯瑶忍不住笑,“我把药粉倒出来的时候,你没瞥见吗?”
严绯瑶另有些担忧他会担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