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也看出她虽没用手堵耳朵,内心的耳朵倒是已经堵上了。
严绯瑶绷不住笑,“旁人如何看我,都不首要,你信我就好。”
“谁说非得我疾言厉色,才气不被难堪呢?”严绯瑶笑了笑,又说,“不管我与母亲如何相处,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儿啊,还不至于闹到要你担忧的境地吧?现在我乃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上,情愿尊敬你的挑选,你若迟迟拿不定主张,那就只能服从我的意义了。”
可这会儿,她却绷不住傻笑起来,乃至还笑出了眼泪,“多谢……多谢娘娘!您真是,真是我的亲主子!”
元初端倪纠结。
“照娘娘这么说,娶来儿媳妇,不是叫她孝敬的,乃是要当佛供起来的?!”尤氏看着严绯瑶的眼神都多了很多的防备。
“不是想好了,才跪下来哀告的吗?”严绯瑶笑问。
元初撅了撅嘴,“您对严夫人才不会疾言厉色呢……”
因为在她最困难,最惊骇的光阴里,沈影都像一道光,照亮了她的心,遣散她的阴霾。
严绯瑶当即就喷了,干笑了两声,她又觉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