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皱着眉,眼神凶恶,“你是帝王,身边连个能抹药的人都没吗?”
萧煜宗正要说下去,却俄然没了话音,他目光深深的看着严绯瑶。
那四个臣子罢官贬为百姓都是最好的了,另有一家被放逐了,一家被摈除到山溪矿里做夫役,别的一家因为自家先逃了,没等圣上发落,就举家离京……竟被抓返来,斩了几个,女眷都被发卖了……可谓天下一大惨。
他眼神意味悠长,摸着下巴,低声嘀咕了一句。
“从速把你的脸抹抹,再这副模样下去,好好的一张脸,就被你本身给毁了。”严绯瑶口气不善。
她整整两天没跟萧煜宗说话……
“如何了?”严绯瑶低头看了看本身。
他的用词把严绯瑶吓了一跳,“教诲”?严父能如何教诲他呢?恐怕是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教诲”吧?
“说谁傻呢?”严绯瑶端倪凌厉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严绯瑶得知,那四位失丧女儿的臣子,被萧煜宗冠以“欺君”、“暗害君主”等可骇的罪名时,已经是发落他们七八日以后了。
“哦?是吗?可朕如何瞧见,朕的枕头都被扔到床角去了?皇后莫非是筹算叫朕今晚睡到床角去吗?”萧煜宗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