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大恩,老张家不敢忘,张大朗祝侯爷财路滚滚……”
“但既然大老远把他们拉过来,就不能便宜了这些鞑子。
谁想报仇还是雪耻,是砍还是捅,全凭诸位同僚小我爱好!”
再以后是五排俘虏,每排皆是十个,侧边一辆辆囚车,每辆车里沙丁鱼罐头般竟然塞着十个鞑子。
虽说不至于没见过世面,但就算是见群臣也不至于此,因为这些个百姓的眼神儿都太猖獗了……
“嗯,能够大抵或许是在说我吧,嘿嘿。”刘鸿渐非常臭屁的道。
“没错,这些家伙便是祸害大明数十年的鞑子!他们凶恶、残暴,杀我大明百姓如若屠鸡宰狗,本侯的很多袍泽皆是死于他们手中。”
“但是,这些袍泽皆是为保卫大明战死的,他们死的值,他们的性命比某些只知贪赃枉法、蝇营狗苟赃官贪吏、奸商崇高太多。
西市街头早已人满为患,比前次山海关之战献俘时人数还多,因为此番不但有百官参与,乃至有传闻,连大明的太子殿下也会前来。
你们看看这些狗鞑子,他们饿的连说话都没力量,估计就算诸位给他一坨大便,他也会狼吞虎咽!”
朱慈烺已经十六岁了,但出皇城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他看着这些一身土布、浑身补丁、面黄肌瘦的百姓,如同看到新肇事物般别致。
抢先打头的是一个非常骚包的青年,这青年一身蟒服,头戴紫金粱冠,腰间佩带鎏金宝剑,背后数个大汉个个背着一把古怪的兵器。
“大明万胜!”
三千营参将吴炳豪身着一身闪亮的盔甲站于最前,他的身后是数排经历过关外厮杀浸礼的京军懦夫。
……
“但是你看这些百姓,他们那里有那么多弯弯绕,你对他一分好,他便能记你一辈子,这才是大明的根底呀!”
“哎哟!先前俺家那傻小子要去,俺还觉得这些个勋贵没一个好东西竟没让他去,悔呀!”
半晌后一架比先前崇祯銮驾稍小一号的肩舆从长安街方向行来。
算是建虏的基层骨干,但现在这些骨干大多已经被饿的跪都跪不稳。
他们所做的统统不过是想活下去,想持续本身的香火……
监斩台上共摆放了四张椅子,但是这二位尚书级别的人物竟然别离坐在两边,把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
嗯?不止三千营的诸位将士,就连百姓们也楞了。
待到一行人行到监斩台,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从速起家施礼,街边的百姓也是跪倒一地大喊太子殿下千岁。
“殿下说两句儿?”刘鸿渐与朱慈烺站在台前,刘鸿渐俄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