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批玻璃你们再卖多少,卖甚么价,本国公便是不再去过问。
“魏某愿出二十万两,买下这个劳什子独家代理权!”魏财趾高气扬,拍了拍肚子道。
“五十五万两!”柳威不甘逞强,但脸上倒是阴沉沉的,怕是也到了极限。
“哟?我说这一起上怎的一个劲儿的打喷嚏,这是谁在念叨本国公?”
这些家伙个个攀比心极强,张三家若把窗户纸全换成玻璃,隔壁李四家又如何能忍?
“姓魏的,老子忍你好久了,你给本国公出去!”
“嗯,本国公也喜好利落人,诸位也都是大忙人,本国公也未几担搁。
为了诸位能够尽快挣到银子,这代理权是独家的,你们,明白本国公的意义吗?”刘鸿渐说完,端起桌旁的茶水抿了一口。
因为包含他在内,屋子的人背后都有大人物撑着场面,只要这姓蒋的是个异类。
可没体例,自从山西那边的商路断了今后,外加上朝廷现在竟然从郑芝龙那边直接买粮,他柳家再不想个前程,那可真就是坐吃山空了。
五个富商那里还不明白,这是说让他们出银子竞价,谁出的银子多,谁便能够独揽这批玻璃买卖。
代价定为十两一块是颠末沉思熟虑的,玻璃这东西固然不是啥高精尖的东西,但物以稀为贵,谁让你们没有呢?
至于这玻璃买卖的市场究竟有多大,那便是他们本身的本事了,五个贩子的眼神都变的炽热。
早在昨晚,神仙居里最贵的一个包间,便被奥秘人给包了下来。
“国公爷,咱明人不说暗话,您就说吧,这玻璃买卖您究竟筹算如何做?”魏财下首,性子有些急的张原栋忍不住出言。
而那些大富大贵之家,一两与十两又有多大辨别?
“就是就是,大伙都有机遇,就看谁的家底儿足了,莫要伤了和蔼,哈哈哈。”别的一人拍拍本身的腰(肚)包(皮)道。
前几日他去翠云楼消遣,那边的花魁婉儿女人便有这么一面出自安国公玻璃工坊的镜子,他是一见到便灵敏的发觉到这镜子里包含的商机。
“六十万两!”一向坐在边上没发言的蒋永民俄然道。
“甚么?姓柳的你疯了吗?直接加价十五万两,哪有你这么加价的?”魏财一下子便火了,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败家的呀?
他就没想着赚老百姓的银子,要赚也是赚这些富户的。
而这喊出四十五万两的,便是一个叫黄渡的中年人,这厮仿佛是有点虚,传闻这厮是做青楼买卖的……
但很多人就是如许,大要上对此嗤之以鼻,实在内心里倒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