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示使大人,梁大人得知陛下的动静,特派了五个百户的锦衣卫弟兄日夜戍守国公府,现在大人府宅周边皆是身着便衣的本身人。
别看宫外的朝臣们跑的欢实,皇宫内的争斗也不下于外头,宫内四司八局十二监的头头,哪个不想在新君露个脸?
崇祯上位这十七年,内阁首辅换了几十个,朝廷大员杀了一波又一波,还是出了名的刻薄寡恩爱猜忌。
这是要摆荡国本,这是要逼宫呀,崇祯可不信这群人是去找定王唠嗑,还是在这个节骨眼。
后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东宁伯焦兰梦。
为了赶时候,统统的建奴俘虏、太病院的老头儿皆是抛在了后军,以五千京营军护随。
他是真不敢拖,这些个家伙既然敢如此行事,定然是有所依仗的,西山大营的残剩京营军仍有八万,谁能包管不会有人利欲熏心呢?
为啥这些家伙不推戴朱慈烺呢?
定王就不一样了,固然年纪小些,但性子与太子不同很大,并且向来温文尔雅笑容迎人,这才是他们心目中的好君王。
“臣这便去安排!”刘鸿渐也未几言,拱手便出了屋子,锦衣卫北镇抚使裴信文随即跟了出来。
这些人反叛估计一大部分功绩还是得落在他身上,毕竟刘鸿渐向来与这些人不对于,还动不动就抄人家的家。
……
连着赶了四日路,他的屁股都快不是本身的了,转头看了一眼崇祯,大叔吃了镇静剂般,并无一丝疲色,只是干裂的嘴唇出售了他。
夜色已深,但刘鸿渐晓得这一早晨,很多人都要睡不了觉了。
他们真如勇敢这么玩儿,刘鸿渐能让他们悔怨生而为人!
……”刘鸿渐拿起崇祯拍在桌子上的手札只草草的看了一遍。
唉,真是遭罪!刘鸿渐骑在顿时啐了一口唾沫心道。
非论是太子还是定王,在崇祯面前全都得靠边站,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崇祯想来也是一时心急。
另有兵部郎中许泰江、督察院右副都御史陈锦。
但宫内只大大小小的寺人、黄门、宫娥便有近万,东厂底子顾未几来呀,老曹现在都有点草木皆兵了,看着谁都不像好人。
那么宫中呢?谁又能包管宫里的人都是百分百衷心?如果这些家伙来个里应外合、釜底抽薪……
这一年多以来,非论是崇祯还是他,几次三番的把六科键盘侠们的脸按到地上摩擦,谁还没个脾气呢?
“朕不渴,朕现在心急,唯有到了宫内才气放心,刘卿辛苦,持续赶路吧!”崇祯脸上看不出悲喜,但刘鸿渐晓得,现在这大叔内心的肝火,能将都城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