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为兄南征北战、残虐朝堂一年多,还从未见如大木般,学儒而又不崇信、还看得透辟的人,此是大明之幸也。
郑森碍于身份,言语间也未提这恶疾是何物,但二民气内里皆是门儿清。
凭心而论,郑森信了,并且坚信不疑,不久的将来,郑家定然有大难!
且不说宝船厂到现在还没能制作出大型的福船,就是那所谓的北洋海军,还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兄既然如此坦诚,定然是有应对之策,如何才气使郑家免于此难,哀告刘兄相告!”郑芝龙起家哈腰给刘鸿渐见礼,又令得苦思冥想遣词造句的冒辟疆侧目。
PS:二女皆是秦淮八艳之二,与柳如是皆是女中豪杰,临时非论才艺身份,其忠国之心令复社很多或降清跪舔、或遁入山林做乌龟的所谓文人汗颜。
但刘鸿渐说的句句在理,并且也没有需求去棍骗他这么一个国子监的监生。
“大木莫要焦急,此事急也没用,我们还是先喝酒用饭吧。”见小郑终究上套,刘鸿渐心中大定。
但现在你小郑可不是后代叱咤风云的郑胜利,而只是一个连举人都没考上的门生,跟你说了有毛线用?你还能将你爹咋的?
小厮得了命只半晌便将砚台宣纸等一应文房之物取来,潇湘阁本就是文人扎堆儿,时不时便要斗诗句斗词一番,这些下人们也都见怪不怪。
不瞒大木,朝廷即将要在tian津卫组建北洋海军,那边的宝船厂现在已经能够自发制作福船。
刘鸿渐哪有空理睬这厮,压根就没鸟他,这侯方域也不在乎,径直走到了桌案之前,其他几个文生也都跟了去。
“既然大木问到此,为兄也不扭捏,只是若为兄照实奉告,大木切莫起火。”刘鸿渐沉声道。
心说你小郑如果每天泡在国子监,还能出淤泥而不染不失克意进取之心,也算是牛逼。
不止朝臣,连崇祯大叔都不晓得这么回事,也就是刘鸿渐敢吹。
“王爷何出此言,我父亲怎的成了朝廷的仇敌?”事不关己关己则乱,郑森一听便急了,心说如果他爹郑芝龙是大明的仇敌,那他本身不也是?
但是大木你别忘了,大明有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朝廷里的那些个可不见得是君子。
为兄不忍见郑家最后落得家破人亡之地步,更不忍大木你本能为国效命为百姓谋福却要遭此大难,是以才有此言……”
“王爷何出此言,此皆是大明之大才呀。”郑森有些迷惑,固然有些不喜这群同窗的作派,但只从文学成就上讲,他还是很敬佩这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