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我艹你八辈祖宗,让老子捉到你,不把你碎尸万段、扔到猪圈里喂猪,难明老子心头之恨!”刘鸿渐猛得站起家甩飞眼中的泪水大吼道。
外加上城门本就只要那么大点,另有浩繁逃窜的灾黎簇拥入城,骑虎帐大多数兵士被堵在了城下不得入城。
一个个熟谙的脸庞闪现刘鸿渐脑中,犹记得吴炳豪、陆海波二个出身微末的参将,老是为了争夺军功拌嘴……
PS:感激诸位的厚爱,欠两位盟主大大各半夜,共六更。
大同江固然径流量只排第五,但却因为阵势启事最是湍急,古时朝鲜一遇连缀不竭的暴雨,大同江便决堤而天下苛虐,其与大明境内的黄灾几近是相得益彰。
远征朝鲜一个月,前后交兵不下十次,明军原班人马也不过丧失一千余。
屋子里并未传来反响,牛大棒棰不由急了,正想排闼而入,门咯吱一声开了。
特么的朝鲜宗室、官员被一锅端了,这朝鲜谁来管事儿?
“金在秀,李纯亨,本王不管你二人先前犯下多大的罪恶,本王既往不咎,此去南边当严格束缚部下。
胸中的怒焰熊熊燃烧,半刻钟后整张方桌已经被刘鸿渐砍成了碎片。
只是已经两三日了,哨骑派出去十几拨,愣是没探查到代善那狗杂种的行迹。
代善这狗鞑子也真是够狠,上千不平的朝鲜勋贵、官员、宗室皆被杀死在刑曹大牢,又以火焚之,他去检察时,内里的尸首早已被烧成了黑乎乎的焦炭。
可水势湍急而凶悍眨眼间便至面前,还在清算行装的骑虎帐那里来得及转移?
“何事如此惶恐,甚么水?”刘鸿渐心中大骇,拉住着哨骑道。
大水太急了,很多兵士根本来不及入城,骑虎帐伤亡惨痛,起码有五千多兄弟命丧大水,吴参将、陆参将、张游击、孙游击……皆寻不见踪迹,另有……”
“末将得……”
大水足足奔腾了五日才渐渐势小,刘鸿渐都不知这几日是如何度过的,只觉内心一处憋闷,竟是茶不思饭不想。
“老常,走,随本王去那景福宫逛逛,且看看另有没有活着的。”刘鸿渐看着面前的一片废墟叹了口气道。
刘鸿渐深知朝鲜的贪腐实在比大明还严峻,不得不叮咛道。
城头上坐满了劫后余生的大明兵士、朝鲜兵士、以及为数浩繁的汉城百姓。
第二条路固然看似凶恶,但一旦度过鸭绿江进入长白山,便如鱼入大海,天高任鸟飞大有可为。
二是经江原道北上,与咸镜道的罗刹国军队汇合,或者持续向北至更悠远的北方,那边有大明也未曾企及的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