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羞与你等为伍!”王元古肝火冲冲的道,心说看来本日出门真的是没看皇历,竟在这儿都能碰到这群害群之马。
“嗷——小九,甚么时候了?”刘鸿渐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问坐在桌旁早已穿戴好衣服的坤兴道。
毕竟这三位家里根基是世代经商,若论挣银子刘鸿渐决然不如他们。
这事儿锦衣卫早在数日前便通报给了他,不就是因为点鸡毛蒜皮的破事吗?何至于竟撕破了脸?
这是闹了分歧,来找本王告状了,刘鸿渐心道。
世人落了座,刘鸿渐也不言语,观这几人的的眼神他便晓得,定然是为了前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
“回王爷,商税事件,事关严峻,下官觉得,王爷既然有摄政之权,当回朝廷亲身安排此事。”王元古起家拱拱手道。
张天禄几人倒是都风俗了,王元古心间却更加窝火,想他堂堂刑部侍郎,即便是去首辅家里,等人也是好茶好水的服侍着。
“王大人,咱俩先聊聊?”张天禄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道。
“的确是岂有此理!王爷真是过分度了,这都甚么时候了,我等身为国朝之重臣,怎能将贵重的时候破钞在这儿?”
位高权重任务轻,钱多事少离家近,比来半个来月,是刘鸿渐来大明以来最安逸的日子了。
跟天下百姓过不去,就是跟他安国郡王过不去,你让老子一人不痛快,本王就让你们一家子不痛快。
“既然如此,那么几位当归去速速制定好商税的章程好为皇上分忧解难,现在一大早的,跑来找本王何为?”刘鸿渐一滩手道。
“嗬,几位大人怎的有闲工夫来本王这里,莫非是朝中已经安逸到这等境地了?”刘鸿渐边说边引几人向院子背面专门制作的会客室走去。
“可您是太上皇、皇上钦封的摄政王,如此国朝大事,怎能视而不见?”王元古急了,心说如果内阁能搞定,那里还犯得着大老远跑来找您?
偶然他都感觉好笑,都是饱读诗书、宦海沉浮多年的朝廷大员,其行事体例倒还不如街边的商贩。
说罢王元古便咳嗽着走到门口另一侧的石台坐下。
“谁说摄政王就必须摄政了?”
见正主终究千呼万唤始出来,几人赶快起家见礼。
院外的几人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召见,早便急不成耐,年青些的督察院副都御史陈泰应忍不住建议牢骚道。
……
现在蹲在这算甚么?跟个揽活儿的民夫似的,这安国王爷真是不成理喻!
东宫旧臣也好、朝中老臣也罢,黑猫白猫逮住老书就是好猫,他不管这些人中的是是非非,只如果禁止朝廷征收商税者,就是跟天下百姓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