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朕……不瞒你,朕又有四……四个妃子有喜,待来岁朕的子嗣就超越……超越你了,嘿嘿,嘿嘿,刘兄也要加……加把劲儿呀,坤兴,朕的mm,朕还要当娘舅咧……”
半晌后,才十八岁的朱慈烺脚步发飘,连说话也有点结巴起来。
秦家兄弟发来的密信里,也对黄道周的手腕赞叹有加,还特别指出了黄道周新下发的反贪伎俩,其在朝廷贪腐六十两的根本之上规定,部属官员在每月薪俸以外的统统所得皆为贪赃。
“竟有这么多吗?刘兄莫不是诓朕?”朱慈烺手一颤抖被吓了一跳。
乃至于这厮虽头发都白了一半,应了海事差过后容光抖擞,一个月不展转四个关隘巡查一番,那是浑身不舒坦。
朱慈烺表情不错,少有的端起酒壶喝了一大口,还亲身给刘鸿渐也满上。
老朱家自一百多年前经历土木堡之变后,国力早就大不如前,与此同时每年的财务支出鲜有破八百万二者。
这到了他朱慈烺,即位的第一年才四个月便收回税赋八百多万两,还是只收支口商税一项,这事儿搁谁谁敢信赖?
“银子还得赏,不过最好是赐给海事衙门的下级官员,至于黄大人嘛,依臣看,不若下旨敕封其为男爵,趁便赏件衣服甚么的,让传旨的公公搞得昌大点就成。”见朱慈烺一脸迷惑,刘鸿渐又道。
四个月八百多万两,一年就是两千四百多万两,并且听他刘兄的意义,待那边进入稳按期,收到的关税只会更多,多到外洋其他国度羡慕乃至觊觎的境地。
至于黄道周,以文官功劳册封,大明朝本来就少,男爵固然是大明最后级的爵位,但在老百姓眼里,那也是高不成攀的存在。
“朕赏他白银三……不,五千两!”朱慈烺一拍桌子道。
贪十二者离职查办,贪五二者官降一级扣发当月薪俸,贪三二者扣本月一半薪俸,在所属海关衙门外长跪一整日……
至于海事衙门的其他官员,朕欲直接令黄爱卿截留一万两,用于其作为赏银代朕犒劳部属官员,刘兄,可行?”
“哈哈哈,皇上,您若赏黄大炮银子,可就真赏错喽!”刘鸿渐见朱慈烺一脸镇静哈哈笑道,心说看来小朱在识人之上与大叔一脉相承呀。
也是这么个理儿,本身干的就是油水最足的衙门,一味的打压也分歧适,重赏海事衙门也是一个信号,让朝臣们晓得好好办事也是有钱途的,同时也能震慑朝廷里反对海事的官员。
现在黄道周得封子爵,在品级上与各部的尚书同级,也算是扬眉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