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顺元年,玄月丙辰(玄月十九)。
昨日乃余之诞辰,然仍眠于荒漠,余身但重担不敢苛求,唯愿一起坦途。
PS:艾萨克·牛顿,其父早亡,生母再醮,继父不喜好他,并因为生母再醮而痛恨生母,其母亲一向但愿牛顿做个农夫,并因为家庭贫苦让牛顿停学在家务农扶养家庭。
别都城仲春不足,甚为驰念讲武堂之落拓。
都火烧眉毛了,不想着如何逃命,反倒是另故意机写东西,解兴华言语间多有抱怨。
于勒云,法兰克人与大明分歧,其旬月一沐(洗头),三月而浴(沐浴),更有甚者,其国王沐浴竟以年计,顿觉粗鄙之国。
余观欧罗巴之大学,多以乐艺见长,其乡间论资,也多为靡靡之音,虽其逻辑、哲学、天文亦有所长,然难掩其瑕矣。
泰顺元年,十月丙申(十月二十九)。
余至荷兰国边疆,解千户言,步队被不明人盯上,余心忧之。
余终究得知,其追杀之人乃是罗刹国人,余……
“顾大人,您倒是想想体例呀,照这么下去,我们……我们底子走不出欧罗巴!”解兴华咕咚咚喝了几大口酒,将酒囊递给受了伤的陆福明道。
余至此行起点,弗朗查都城巴黎。
余觉得,商者,逐利也,其利为己之利、私之立,而非国之利、民之利,遂又觉荷兰国不过尔尔。
于勒云,欧罗巴大部虽面上统归崇高罗马帝国,然其间诸国林立派系庞大,很有我中原东汉末年之相。
各公国组建军队交战,不以诏令为尊,罗马帝国天子底子没法统御庞大的国土。
是夜,余将轮值之人翻番,唯愿其夜眠眠。
余不敢久留,遂带世人连夜奔离此地,于知名之山露宿。
泰顺元年,玄月丁卯。
幸赖队中吴蓬、翟楚二人,竟以本地之物而制月饼,聊慰众之思乡之意。
按其法律,修完前三科,可得文学士学位,全数修完后似科,可得文学硕士学位,然若考得其他三个专门系(神学、医学、教会学)者,可得博士学位。
追踪者日甚,并于昨日与其短兵相接,解千户杀其首级,余者退散,两人受伤。
泰顺元年,八月癸未(八月十五)。
汤若望言,此地再往西,度过大西洋,有一名曰英吉利之国,其国日盛,余念既然年关没法返国,不如前去观之。
老景中秋爽,阴灵既望圆。浮精离碧海,分照接虞渊。
此地大学教谕仍不肯随余归大明任教,然余在其大学之图书馆购得大量册本,多有其课本之用,心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