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本身的旧部,刘鸿渐也非常高兴,朝鲜行省地盘丰沃,是大明的又一粮仓,能有如此成绩曲建宏功莫大焉。
刘鸿渐走到一块礁石上站得笔挺,他冷眼的看着面前天国般的风景不发一语。
这就是命。
何满仓望了望岛上的方向,又看了看脚下的海水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
从朝鲜行省解缆乘船一起北上跨国黄海辽东湾,比之陆路要快上很多,六月二十,刘鸿渐终究到达都城。
这两年来固然他如同朝鲜行省的土天子,但每天措置各地递交上来的公文,调剂行省内的各种抵触,职位固然超然但内心倒是并不大乐意。
“王爷,卑职……卑职想持续跟从您,去交战。”曲建宏并未起家,而是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内心的话。
刘鸿渐从未如此猖獗、如此执念的想虐杀一小我,他的亲卫营自组建之日起从未受过如此重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