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说话了是吧?那就是承认了。”柳悬还是不依不饶,柳毅锋的死,也实在让他丧失了本来的沉着。
对此白家一行人也是面面相觑,尤其不解。家主白啸天眉头一皱,沉声回道,“柳悬,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白啸天则是气的不可,无法一时候又想不到辩驳的话,只能阴沉着一张脸生闷气。
见到对方的这一行动,柳家一行人,亦是由衷的松了口气。柳毅锋的性命,这下算是保住了。季如诗的眼眶,倒是明灭着委曲的泪光。为甚么每一次都是要靠本身去讨情?当初挑选柳毅锋,真的是对的吗?
“哼,你有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世人皆是不由的一愣,对方如何找上白啸天了?
季如诗娇躯颤抖,秀眉紧蹙,美目中尽显焦心之色。“不要,寒辰,放过他吧!”
全场的观众,直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寒辰的长剑间隔柳毅锋的喉咙仅仅不到两公分。继而,齐刷刷的目光扫向东面看台上的季如诗。想都不消想,这个时候出言禁止的不是她还会是谁?
全场的氛围,如同死普通的沉寂。
“寒辰,停止!”一声娇喝从东面看台上收回来,寒辰身材一颤,手中的利剑猛地逗留在柳毅锋的脖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