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
丧事丧事碰到同一天,这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宋巍眯了眯眼。
宋巍唤住他。
对方止住脚步,侧过身,见是宋巍,忙施礼,“老爷。”
宋婆子一听这话,俄然反应过来儿媳妇刚出产完,烦恼地悄悄拍了拍嘴巴,“你看我,一个没想起来就在你跟前胡说八道,三郎媳妇,你好好坐你的月子,外头的事儿就别操心了,统统有我呢。”
宋巍没说甚么,点点头,让他退下。
宋巍伸脱手,悄悄抚平她微皱的眉心,“我先前在堆栈和元宝挑了然他亲生父母的死因。”
宋元宝这些日子的变态和别扭,温婉全都看在眼里,心中直为自家相公叫屈。
温婉从婆婆的话语间听出几分感慨来,她忙笑道:“爹娘身子骨健朗,前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温婉扯了扯唇。
宋府的荷塘不算大,再加上人多,没多大会儿的工夫,那枚玉佩就被洗净送到宋巍面前。
“相公,别的安排人去吧。”温婉建议道:“实在不可,让元宝跑一趟,就说我们家老太太身子不利落。”
宋巍看清楚他是许落第的小厮阿贵,眼底略有猜疑,“你方才去花圃了?”
耳边传来宋巍降落温缓的嗓音。
宋巍走出青藤居的时候,老远见到一人鬼鬼祟祟地从花圃方向返来。
“我规复的快。”宋巍动了动本身的左臂,“夙起方才拆的绷带,大夫说根基没甚么大碍了。”
很眼熟的一枚玉佩,仿佛曾经在哪见到过。
老太太耳朵背,说话却挺逗,常常令人哭笑不得。
温婉偏过甚,正对上男人通俗的眸子。
温婉不由有些担忧徐嘉这一夜在婆家的处境,毕竟不是每一名婆婆都跟自家婆婆一样的刀子嘴豆腐心,特别徐嘉嫁的还是诗礼传家的书香家世,极重端方,一旦婆母感觉她倒霉,那么小女人这辈子的日子都别想好过了。
她倒也乐意跑,念叨着好久没见闺女,恰好趁此机遇去瞧瞧。
宋巍接过仔打量半晌,眉心微微蹙拢。
听到他已经看开,温婉不由捏把汗,“先前我还一向担忧来着,怕他会跟我预感里看到的一样,因为走不出爹娘的死与你大闹一场以后断绝干系,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