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徐恕恨恨道:“我还巴不得你亲手揍他一顿呢!”
唐远吐掉口中血沫子,渐渐撑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后门外走去。
若真将她放在心上,就该为了她好,而不是不计结果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她弄到本身后院。
走?
“你甘之如饴,可我不肯意呢。”徐嘉笑着对上男人错愕的视野,“本日过后,你唐二爷名声尽毁,不但翰林院混不下去,你连个小小的六品官都保不住,我堂堂镇西侯府嫡女,凭甚么要跟着你吃糠咽菜过苦日子,你各式摧辱我,一句报歉就想让我摒弃前嫌?”
他说着,要去牵她的手。
“我来给二奶奶赔罪。”唐远没敢看她,心虚气短声音低,“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放着正妻不珍惜反而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我不该冷待你,不该不听你的话,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
现在堵到人,他如何能够等闲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