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一听,小脸又热了几个度,“既然爹娘都已经中意了,何必再来问我,你们自行决定就是。”
宋姣想了想,也感觉有理。
叶翎小声道:“这类事,娘干吗问我?”
俞氏是大楚出了名的奇女子,勇猛善战,性子萧洒,叶翎从小被老太君和几位哥哥娇宠着长大,跟当娘的一对比,显得又娇又柔。
俞氏道:“老太君疼你疼得跟眸子子似的,不得你点头,谁敢等闲替你定下婚事?”说着,伸手戳了戳叶翎的额头,“快些拿主张吧,盛妈妈等着回宋家回话呢!”
思及此,叶翎回过神来,从俞氏怀里直起家,“既然娘都说了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那我听爹娘的就是了。”
温婉但笑不语,她想的天然更悠长。
这座五进大宅子是温婉花四千两雪花银买下来的,也是宁家看在邻居的份上给了优惠,不然算上内里完整的装潢和代价不菲的物件,远远不止这个数。
温婉和宋姣正伏在东次间的平头案上描绣样,见盛妈妈去了没多久就返来,温婉心下讶异,还觉得是对方分歧意,一问才知,那边父母都点了头了。
站在大门外,宋姣抬眼看了看已经被摘走牌匾的门楣位置,不解地问温婉:“三婶婶,宁家为甚么要搬走啊?”
宁家早在初八那天就已经搬走了,内里有很多家什物件,因为体积过大带不走,临走前全都折算成银子算在买宅子的钱里头。
如果不出不测,明天,也就是10号的更新,在早晨十点今后。
“你祖母说了,婚姻大事合该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让我们给你把把关,我没见过宋家那小子,但听你爹说不错,现在就只问问你的定见。”
看了眼怀里满心羞怯的女儿,俞氏道:“先前盛妈妈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宋家为他们大少爷来讲亲呢,你有甚么设法没?”
叶洪江闻言,剑眉微挑,“好不好的,你都把女儿卖出去了,现在还想忏悔不成?”
她对朝堂上的事不是很懂,但听人说过,宁大爷的宗子官位不低,仿佛是在户部任职。
提亲的事一告终,温婉也开端繁忙起来,先是从布庄那边调了一批时髦料子来,分给下人们做本年第一季度的衣裳,跟着是宋二郎去顺天府当差的事,虽说那边是看在宋巍的面子上留了个位置,宋家也不能端着架子,温婉少不得要高低办理一二,再然后是她手上已经堆了几张邀贴,都是不得不走动的那几户人家,温婉只能看着上面的日子,一家一家去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