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安被押走以后,大臣们才被赦免站起来。
“临时禁足吧!”芳华道:“兄长下明旨之前,我不但愿再见到你。”
......
端嫔屈了屈膝,“是。”
端嫔眼皮一跳,“芳华所说的侄儿,是哪位?”
芳华心跳滞了滞,像是怕出来看到甚么意想不到的气象,她俄然放慢脚步,一步一步缓缓入内。
杨首辅一张老脸丢脸至极,却不得不臣服于芳华手中的九龙佩,“老臣......不敢!”
芳华叮咛守在内里的御林军,“送杨老去都察院,天儿冷,记得给他添床丰富些的被子。”
杨首辅昂首望着她,眼神冷森森的,“长公主早就被皇室除名,按理说,你不该呈现在都城,更不该呈现在皇宫。”
端嫔表示非常了解,“芳华离京这么多年,驰念兄长情有可原,你给皇上写的信,我如何好过问?”
杨雄安身上的官袍已经脱下来,此时仅着红色中衣,被押站在门外,嘴唇冻得发紫。
殿内温馨得落针可闻,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
宋巍点头,“自打从围场返来,我便再也没见过他。”
芳华扑通一声跪下,“芳华救驾来迟,让兄长刻苦了。”
“你说的没错,赵寻音已经被除名。”芳华走到杨首辅面前,扬了扬手里的九龙佩,“可我只是落空长公主的封号罢了,我还是我,是****的亲mm,你瞧,我这不是通畅无阻地来了么?适值撞到杨首辅在议政殿唱大戏,扰了您的雅兴,您不会见怪于我吧?”
这话说的,让人脊背生寒。
“来了就好。”光熹帝欣喜地点点头。
二人来到乾清宫时,见到崔公公在偷偷抹泪。
强压下心头震惊,端嫔跨出门槛,一步步走下石阶,面上端着笑,“本来是芳华,你甚么时候返来的,也不早些给宫里透个信儿。”
芳华将九龙佩支出怀里,弯下腰,亲手把杨首辅的乌纱帽摘下来,而后规矩一笑,“既然不敢,那么杨老,请吧。”
为了保住本身,保住年幼的儿子,端嫔只能这么说。
“你就不问问,我为甚么给兄长写信,信上都写了些甚么?”
等了好久都没人出声,芳华轻叹,“真是遗憾,杨老在朝为官数十年,位高权重,不想一朝摔下来竟无人问津,老景多么的苦楚。”
端嫔垂眼一看,顿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如何会?”端嫔竭诚道:“宁州间隔都城甚远,想来是大雪封山路难走,驿站给担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