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情内力不如段誉,更不如乔峰,单凭双脚去走,必定不如二人,但,凌波微步发挥而出,速率倒也不逊二人。
向段誉点点头,李无情又道:“我们一会儿再话旧吧,现在,应抢先喝个痛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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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烈,更不劝止,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倒是段誉,一开端奔出的几步,只因走得急了,足下一个踉跄,几乎颠仆,乘势向左斜出半步,这才站稳,这一下刚好踏了“凌波微步’中的步子。
乔峰大笑道:“好,利落,那么,我们持续吧。”
说完,李无情招来酒保,再取一只大碗,倒满酒水,一饮而尽。
李无情、段誉和乔峰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称,只一顿饭时分,三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三人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下了几大碗,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萧洒。
乔峰一奔行而起,如光电自生,李无情不敢怠慢,赶紧一心一意的发挥凌波微步,紧跟在后。
段誉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在本身材内流转一过,瞬即泻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李无情和乔峰却全凭实在本领,目睹二人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心下好生敬佩。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本日有冷兄和兄台作陪,千杯都嫌少。”
“如此说来,冷兄,我们真是有缘分,大理到无锡,千里迢迢,我们都能遇见。上一次你分开,我还感觉遗憾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相遇。”
乔峰见李无情和段誉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乐,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
段誉左手垂向地下,乔峰并没留意,只见其本来醉眼昏黄,但过未几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由悄悄生奇,笑道:“兄台酒量竟然倒也不弱,公然有些意义。”
乔峰向段誉和李无情瞧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好,我们比比脚力。”当即发足疾行。
段誉喜不自禁的道。
三人并肩而前,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繁从身边发展而过。
段誉深思:“如此比拚下去,我自是有胜无败。但,冷兄和这男人喝酒过量,未免有伤身材。”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向乔峰道:“仁兄,我们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初时段誉尚未发觉,但过未几时,脑筋便感复苏,发觉酒水从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