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齐正坐在书房门中间的沙发上,手中捻着一枚玄色的棋子,眼神锋利地盯着充满了棋子的棋盘,没有因为靳白的到来分神。
靳启明眼中划过一抹亮光,忙起家往书房门走去,边走边道:“靳言来了,我们就别窝里反,给外人一锅端的机遇,翟思思的事,临时就遵循老爷子说的办,先养胎。”
靳启明见状,也坐回了原位,清算着棋盘上的棋子。
侧转过身,一抬手拍在千年香榧木做成的棋盘上,勃然大怒地瞪着靳白:“如何,你现在是和靳乔衍那臭小子混多了,还想学着他那样,把我这个爷爷活生活力死不成?!”
靳启明瞧老爷子这是要起火了,从速开口替靳白说好话:“你这孩子,如何和爷爷说话的?你爷爷也是为了你好,翟思思要真那么洁身自好,这才和靳乔衍离了没几个月,就怀了你的孩子?你这傻孩子,别到最后给别人养了儿子,还乐呵呵地抱着瞎转悠!”
就在爷孙俩对峙对峙时,书房门再次被敲响。
靳启明闻言快步跑畴昔,盯了全部棋盘足足一分多钟,才悔怨道:“又输了,爸,你这棋艺是越来越高深了。”
靳白从门缝中往内瞧了眼,临时只能瞥见靳启明。
看着靳齐压在棋盘上发皱的手,靳白咬了咬牙,撇开视野:“白儿不敢。”
擦洁净双手,靳齐将帕子放回原位,脑袋偏转,望着靳白道:“白儿来了?来,坐下,我们爷孙俩好好说会儿话。”
眼看着靳齐就要再次染上喜色,靳启明大声喝了句:“哎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的?非要把你爷爷给气犯病了才欢畅?之前这么乖的一个孩子,如何和翟思思混在一起了就变了样了!”
靳白对长辈是非常尊敬的,低眉扎眼地应道:“好的,爷爷。”
他终归不是靳乔衍,没有那份于天下为敌的傲气。
很快书房门由内翻开,靳启明站在门的另一侧,道:“儿子来了?快出去。”
好一会儿,他才摘下眼镜,道:“是的,爷爷,我和翟思思是真的,你们不体味她,她实在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还是我追的人家,追了这么久,她才肯点头。”
在他眼里,翟思思就是个不好的女人,没有回旋的余地。
靳白这么焦急着给翟思思洗白,老爷子的眉眼当即闪现不悦:“我看你是被她迷了心神,都不分忠奸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必然是你的!”
靳齐拿起棋盘中间的红色帕子擦手,嘴上道:“不是我棋艺高深,是你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