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藏在靳乔衍的身后,抵挡了统统人炽热的视野,她才觉着脸上的红晕消了些。
言下之意,是让她想清楚了再说。
靳言不甘心,还想说甚么,却被靳远打断:“够了,言儿,你哥和你嫂子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旅店是明天就预定好的,莫非这也能是偶合吗?”
翟思思刚才的话美满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压根就没过脑筋,这会儿沉着下来,恨不得扇本身两个耳光子。
统统人都明白,靳乔衍后背上的抓痕是甚么环境了,小两口还挺会玩的。
他已经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了,大不了和靳家决死拼搏,和鼎安的争斗,输了,大不了重头再来。
翟思思算是看清慕容珊在这个家的感化了,教唆诽谤、火上浇油,这两个特长还真是无人能及。
举起手让慕容珊住嘴,望着翟思思:“你妈说得对,有些话,可不能胡说。”
肩胛骨,抓痕,翟思思指甲上的印痕。
反射弧是不是有些太长了?
这是靳乔衍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她胡乱间抓了几道痕给抓翻的。
现在衣服一脱,抓痕摆在面前,靳乔衍是有口难辩,博盾老板的事已是板上钉钉。
殊不知靳乔衍没有被拆穿的镇静,而是非常安静地穿上衬衫,边扣纽扣边看着倒在沙发上喘气的靳远。
这女人,属猫的,抓起人来一点也没包涵,比靳言还要大劲道。
翟思思瞧了眼十指,立即举起左手,将后背揭示给他们看:“我没胡说,乔衍后背上的抓痕是我抓的,我指甲都翻了。”
天啊,她到底在说甚么啊,在这么多人面前谈及房事,还说得她和靳乔衍仿佛干那事干得挺嗨似的……
“但是……”
肇事者靳言倒是玩起了沉默,一如胜利者般,俯视靳乔衍。
倪安妮咬牙切齿地剜着翟思思的后背,紧捏着双拳。
看着她的手指,靳乔衍就感到肩胛骨模糊作疼。
见事情败露,慕容珊的笑意藏不住,坐在沙发旁给靳远顺着气,说:“远哥,别活力,说不定只是乔衍一时髦起,孩子嘛,再说了,他一向就对你有成见,在家里也是到处和你对着干,建立博盾,也是道理当中的……有些人就是养不熟……”
这个女人搞搞清楚环境好不好,现在靳乔衍要倒了,她不临阵背叛就算了,还站在靳乔衍那头帮他说话?
指不定是他们用心的呢?
分开靳家?不可,如果靳乔衍分开靳家,他就不再是靳家大少爷,外婆的观光也就算了,弟弟的画展可不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