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莫佳佳没有尝试和他要孩子，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要推开她，就这么平平平淡地过下去。
又如果，如果陈雨霏没有呈现在他身边，他的本我就不会觉醒，说不定在她脱衣的时候，他还是能够把她当作殷桃去持续，生儿育女，具有一个完竣的家庭。
吃到一半，她像是忍耐不住这类奇特的氛围，“啪”地一下撂下碗筷。
“咔嚓。”
看着他熟稔的行动，莫佳佳心中一酸，倒也是扯出一个看起来跟哭似的笑容，说了句感谢。
她手脚笨，老是割着这里刮到那边，之前他替她贴上创可贴的时候，她还笑着说幸亏当初没有听院长的学医，要不然这病人怕是要被她害死。
说着，她拿起他放在餐桌一角的钥匙，低垂着脑袋：“我见过陈雨霏，她长得很敬爱，是一个能够给你带来阳光，让你感到暖和的小女人，但她太年青了，涉世未深，丁林，你如果真的喜好她，就不要再伤害她了，好好庇护她，让她享用我和桃子姐的服从，这辈子都能无忧无虑的。”
低头看着碗里的米饭，他说：“先用饭。”
但是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才是真的人渣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