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王婆卖瓜般把个东厂自夸一番后在左光斗鄙夷的笑容中,袁大海面色俄然一凝,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不过为了我们东厂明净,现就请大人指出这不成告人之处到底是甚么!如果说不出道道来,那鄙人但是要让大人晓得,这胡胡说话的结果是甚么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左光斗焉是纳贿之人!说我得了熊家银子,荒诞!…”
钱恩这边已经将那铁尺渐渐的挪动到刑架下,通红的铁尺正对着姜二的屁股,一分也差不了。这风景,姜二如何不明白番子是想干甚么了,顿时两眼一晕,面无人色,尖声惊叫着“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大人,使不得啊……”“塞上他的嘴巴!扒掉他的裤子!”
钱恩做好后,袁大海便叮咛别的两个番子:“把他吊起来!”“是,千户!”
郑大佐和帮寺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紧接着又连踹了姜二几脚,成果又是两锭 大银从姜二的屁眼里掉出来,气得郑大佐跳脚痛骂:“杂种,你一个屁眼,夹了老子一年的傣禄!”
姜二游移一下,很小声的说道:“:I…的是是从肛道偷夹的。”“噢,肛道啊。
见状,袁大海冷冷一笑:“左大人这性子但是太犟了,看来不给你来点真家伙,大人是不晓得东厂短长的。”言毕朝钱恩看了眼:“厂里可有蟊贼?”
要说那肛道也是个柔滑处所,如何能等闲就塞进大银键出来,但姜二这肛道倒是短长得很,能塞出来一链三十两的大元宝。本来这家伙每日在家里,都用木块扩肛,那木块形同驴生,在香油里浸泡多年,紫里透红,光滑非常,分大、中、小三号,先小,后中,再大,日日扩,夜夜扩,把个肛道,扩得宽敝非常,能够说,为了盗窃库银,姜二是实在吃了很多苦头的。但是支出终有所获,他那边外三进的大院便是“幸运”的证明。
“有叫你说话吗?”
左光斗并不惊骇恐惧的看了眼袁大海,轻哼一声:“本官左都御史之尊即便皇上,也不敢下诏用刑于我,你这番子焉要大言打单本官不吃你这套!”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节慎库重重关卡,防卫周到,收支的库丁都是要搜身的,按理不成能真把库银给窃走了,一回两回还好说,这如果连着几年老是不成能的。但事情恰好就出了,这个姜二便是精通鼠道之人,在短短三年里前后窃去库银稀有千两之多,而他过关卡骗过搜身的体例也很简朴,便是将那些库银塞在肛门里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