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以后，远处才传来脚步声，听脚步声，来人走得很急，似有很首要的事情要通报。
盘子大了，管的事便多，这曹文与另一监督寺人马有便是他的左膀右臂，外人称之为“哼哈二将”。这“哼”便是指马有。因为此人脾气很大，一天到晚从不给人个好神采，哪怕在涂文辅面前，都是冷冰冰的，赶上不对劲的事。冷哼是他的特长好戏。“哈”则是指这个声音如同公鸭般的曹文，与马有分歧。曹文一天到晚都是笑呵呵的，不管对上还是对下，不管是功德还是好事，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来不会褪去，二人合在一块，倒恰好应了那“哼哈”二将一说。
“有些事，咱家能奉告你们的，天然会奉告你们，不能奉告你们的，你们晓得了也没有好处。”涂文辅没有理睬曹文的镇静，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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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偷懒了，今后每章都拟个题目吧。
“说。”涂文辅并未曾动一下。
涂文辅的反应如同这动静在他料想当中般，微“嗯”一声后，沉声道：“石元雅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胡涂人，如咱家没有算错，怕他这回甘愿当胡涂人，也不肯做聪明人，不然，他就不是石元雅了。”
涂文辅微微一笑，上前扶他起来，和声道：“你起来，咱家有说你的不是吗？”
从管事的职责来看，马有是文，曹文是武。马有管的是御马监和京营的大小俗务赋税，而曹文则是提调腾骧四卫和京营四大卫营，兵权在手。二人一文一武，相互共同，可谓是绝配。诺大御马监中，也只要这二人能够不经通传便可直接突入，其别人，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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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奉承地的将头往前凑了凑，一脸笑容道：“部属营私公意义，将南海子的动静放出去后，不出公公所料，那帮人真就奔南海子去了……”说完，游移一下，又道：“不过仿佛周淮安没有现身。”
他那不经心的行动，不经心的话语听在曹文耳里，倒是神采大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公公，部属对公公但是忠心耿耿，绝无贰心的！...”
闷热的气候使得一贯不如何在乎冷暖的天启也都有些不适应，幸亏最疼他的巴巴早令人从地窖取来冰块，把个屋内搞得极其风凉，这才没有展转难眠，误了明日的早朝。
一声锋利的声声响起：“是，公公。奴婢是曹文！”
见涂公公这般看本身，曹文晓得本身冒昧了，忙道：“部属忸捏，在公公身边服侍才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