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恕部属直言,千岁刚命令正法刘仕,刘侨必定对千岁挟恨在心,部属此去提审汪白话,其必将会有所禁止,若究竟如部属所想,部属又应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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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袁大海情愿去,刘应坤点了点头,轻声道:“熊廷弼贿赂东林党人四万两银子欲图自保,洗清罪恶,以是你此去,只消拿到他和汪白话的供词,这案子便是办实了。至于如何拿,这个你得本身深思,有些话咱家可不能说得太彻,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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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上前将东厂的驾贴递上,那小旗接过看了一眼,昂首高低打量了一眼袁大海,将那驾贴一合,冷冷说了一句“你们稍候,我要去禀报一声。”便头也不回进了镇抚司。
审汪白话?
镇抚司前有七八个小校值守,领队的是一个小旗,见到袁大海他们前来,当即上前喝道:“诏狱重地,来人止步!”
锦衣卫批示使衙门不在都城,而在天津,设有天津卫,经历司与批示使衙门一同设于天津,而南镇抚司设于南京,北镇抚司却设于北京,诏狱亦由北镇抚司统领。
这么急?袁大海还要再言,却见刘应坤已经负手回身了,无法,只好抱拳施了一礼:“是,公公!”内心直嘀咕:刘应坤方才那句话甚么意义?
北镇抚司衙门在地安门前,仰仗着后代的影象,袁大海大抵肯定这个地点就是后代那位巨人水晶棺的摆放点,偏差应当不会超越十米。
“你!”张德喜之前也是锦衣卫的,见这小旗这么霸道,急得便要脱手。
“部属明白!”
听了刘应坤的话,袁大海暗自苦笑,看来东厂也是物尽其用,谁办的差就烂谁手里了。他不想去审汪白话,黑旗新建,本身职位也不安稳,万一因为这事黑旗被别人给沾了去,那本身当真是有冤无处喊了。并且听刘应坤的意义,魏忠贤已经不筹办就汪白话别的犯警之事做文章,认准熊廷弼贿赂之事了,如此一来,汪白话当然要载,熊廷弼可也是在灾害逃。
交代钱恩和郭可纲安设黑旗后,袁大海便领着张德喜和李庆前去诏狱地点的北镇抚司使。
刘应坤却没有正面奉告袁大海要如何做,而是轻笑一声,说了句:“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你只要记得,这桩差事如果办好了,今后我们东厂便能压住锦衣卫,不管何人接了多数督,我们东厂在千岁心中老是要重一些的,但若办砸了…”上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话锋一转,对袁大海道:“你顿时去交代一动手底下的人将黑旗安设在北校场,然后当即前去诏狱提审,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