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当着方清妤的面问她就好了……如果……还能再见到她就好了……
柯茉绵微微垂下脸，指腹悄悄蹭着知名指上的戒指，心烦意乱。
“我懂的。”柯茉绵有些愣愣地点头。
然后，找不到方清妤时的发急，又再一次涌上了心底。
如果对的人，错过了，再晚都能挽回吧？
辛歆燃已经下了班，坐在客堂等她返来，柯茉绵一出去，她起家畴昔驱逐，但看对方的神采不太好，就没开口说话。
“清妤……”
“好了……”方清妤竟还能在这个时候开打趣，“当年去美国你没能送送我，此次就当补上了。”
柯茉绵问完了本身想问的，听到了本身想听的，毕竟说不出本身想说的。
“没有。”好久没说话，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柯茉绵看着本身的眼里，多了份等候，方清妤并不开口，神情仿佛有些猜疑。
柯茉绵已经看不见方清妤的身影，她就这么呆立在原地，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群从本身跟前颠末，仿佛有很长的一段时候没了认识。
方清妤看着柯方蕊，竟有些入迷，最后叹了口气，拉起柯方蕊的手，决然地背过身走向安检口。
柯方蕊微张着小嘴，正要说话，嘴角却耷拉了下去，下一秒就有眼泪滚落下来。
那些许很多多的话和事，在方清妤将手抽离的一瞬化为虚有，柯茉绵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缺。
想不到最后还是弄丢了它，但起码是还给了柯茉绵……物归原主，也好。
刮风了，有些凉，柯茉绵把手插/进大衣两侧的口袋。手指触到了一丝凉意，想来是方清妤在口袋里落下了东西，柯茉绵将它取出来，却在瞥见它的同时当即愣住。
“不会的，”柯茉绵几近是仓猝接上，“我一有空就去看你，好不好？”
“我怕又要好久都看不见绵绵妈妈。”柯方蕊站在柯茉绵身侧，拉着柯茉绵的手不放。
柯方蕊走得拖沓，走两步就回过甚来望柯茉绵一眼，抹一抹泪，持续往回看她。
“黉舍那边是真的有事，前天赋做的决定，”方清妤低了低头，“本来筹算到了以后再奉告你，谁晓得蕊蕊给你打了电话。”
方清妤仍在踌躇。
“妈妈，你哭了。”柯方蕊呆了两秒，从书包里找出纸巾。
“妈妈，我们甚么时候再返来呢？”
柯茉绵泪眼昏黄地抬起脸，见方清妤正看着本身，又从速翻开纸巾，把脸上的泪水擦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