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话,两人都是一怔,这话是说今后的节庆礼都按这个数额送?这也太风雅了吧?微一沉吟,洪长福才道:“世侄,这一年有三节两庆,即便他未娶正妻,三节一庆老是有的,仅是如此,一年就送二万两?”

吴亦有这时已是明白过来,胡万里不要银子,并且还承诺让吴家船队加船,就是为了这事,如此优厚的回报,他还能说甚么,当下他便答允道:“长青兄放心,船队出海,小弟便调集人手北上踩点。”

胡万里微微一笑,道:“不过是银子罢了,安然才是最首要的,最好是拉上一个在处所上名声较好的缙绅大富,如此则更加便利。”

现在的的大明首辅张阁老,中进士到入阁到首辅,不过才数年时候,以圣上对胡知县的正视,几年时候便能够调回京师重用,现在不凑趣,莫非等他高升回到京师再去凑趣?何况我们送的是船,不是银子。”

另则,不必范围在南京出海,都城耳目太多,可否安排人手去山东本地设点转运,最迟在年底,我安排两艘船专门跑这条线,从月港运货北上,运人南下,赢利拉人两不误。”

不一时,便见胡万里一身长衫,单独登上了二楼,三人赶紧见礼,仍然是一揖两跪,胡万里含笑道:“又非是在公堂,起来罢,今后不必行此大礼。”

听的这话,两人立时噤声,这个他们是真不懂,他们只晓得官员的品衔凹凸,见两人不吭声,谢文昌才缓缓说道:“朝廷的内阁阁臣,也就是大学士,也才是正五品,每科的科考状元也才授予翰林院修撰,尚不及这翰林侍读学士,由此可见,圣上对这胡知县是如何的正视。

谢文昌往下一看,正见二人带着几名侍从步入酒楼,他看了眼天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倒是没有起家,不一时,严力、洪长福二人快步上了二楼,他这才起家与二人见礼,见这景象,身边的小厮为二人斟了茶以后便识相的躲避开去。

听的这话,两人顿时便不再吭声,一艘海船的本钱只在三千余两,如此算,倒是不贵,送船对月港来讲,更易于节制,漳州的海员海员跟月港没干系的还真未几,两人正想着,一个小厮倒是蹬蹬蹬的跑了上来,躬身道:“禀三位当家的,胡知县已经到了。”

莫非筹办耐久运人去东兴港?吴亦有内心不由一惊,即便要包管东兴港粮食自给自足,有个数百人也充足了,何必如此费事,特地在北方设一个据点,心中迷惑,他也不敢多问,略一沉吟,他才道:“长青兄,山东本地倒是空旷,三五次干系倒不大,如果耐久设立一个据点,非得本地的官府默许才行,这怕是要费些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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