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这话,下官如何敢当?”胡万里忙谦逊着道。
待的几个女工怯怯的起家,他才看向林维奇道:“这些是你家的丫环,雇工人还是长工身份?”
“不知诸位上官此番在漳州要逗留多长时候?”顾显仁含笑道:“下官也好妥为安排。”
听的这话,胡万里不由一愣,这阵容一看便知是省里几位大员派人来帮手他推行北方官话,筹建农学院的,乃至是整治驿站弊端也有份,省里的大员难不成绩不顾忌农学院与月港的抵触?
两人一前一后就了厅堂,落座后,顾显仁便道:“长青呆会多套套他们秘闻,听听他们是何章程。”
长着一张国字脸,留着短须的布政司右参议陈东潞亦拥戴着道:“胡大人幼年落第,学问赅博,见地不凡,胆识过人,出任龙溪知县,既是龙溪百姓之福,亦是福建官员之福。”
“也好。”胡万里点了点头,道:“僧多粥少,反而不显,有义安兄臂助,驿站整治小弟也能轻松很多。”
“晚间不便叨扰。”胡万里说道:“漳州织坊很多,织工亦非少数,身为织坊大户,林员外对虐待热诚织工之事可不能掉以轻心,事关民风教养、处所靖宁,本官也不敢忽视,这几日林员外将漳州城的织坊、织工统计一下,呈报上来。”
“胡大人放心。”陈东潞笑道:“现在没银子能办甚么差事,筹建农学院,推行北方官话,福建高低,必定是要人出人,要钱出钱。”
胡万里看了三人一眼,微浅笑道:“诸位大人如此关爱体恤,下官实是受宠若惊,不过,整治驿站弊端,建农学院,推行北方官话,这三份差事,皆要破钞极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仅是出人,怕是难以高低欢心,皆大欢乐。”
胡万里这是想让他也在农学院一事平分些功绩,这层意义,顾显仁天然一听就懂,当下他便浅笑着道:“那么多人虎视眈眈,为兄就不去凑那热烈了,整治驿站弊端之事是获咎人的差事,他们一定会尽力帮手,有这份功绩,为兄就满足了。”
陈东潞看了他一眼,才含笑道:“筹建农学院,推行北方官话,实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右布政使钱大人,按察使范大人对此亦分外正视,特地令鄙人三人前来尽力帮手胡大人办差,事关胡大人出息,事关福建之脸面,福建高低,自当同心合力,将差事办的四周光,八面净,以图高低欢心,皆大欢乐。”